“丫头,你有烟瘾?”
裴成佑走近,看到翘着二郎腿,指间一根香烟缭绕的顾西瓯,好看的眉梢,不悦的拧起。
“关你屁事!”
顾西瓯睨了他一眼,眼神颇有些“你很鸡婆”的味道,她没烟瘾,但她,不会承认。
“怎么不关我事?告诉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一个被别人送来给我享用的女人,哥可没有特殊爱好,不想上个男人婆!”
裴成佑眯起凤眸,对这个一而再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孩子,狂妄而又无情地训斥着,伸手就拿掉了她指间的烟。
“我也告诉你,我是来赔你的破车的,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姐绑在一起!这副身体,你爱拿就拿去,少在这里龟龟毛毛的,不举就别装男人!”
顾西瓯也火了,也许是从未说过这么长的话,淡漠的脸上多了一丝恼怒,直勾勾地和裴成佑对视着。
“好,很好!”裴成佑挑眉一笑,清朗的嗓音满是放荡不羁,凤眸里更是流光溢彩的邪魅,大手玩味的伸向顾西瓯的腰际,顺势把她压在沙发上,“那就开始吧。”
这孩子,是拿他说乔安妮的话来堵他了吗?
她不会也相信,他除了乔安妮就没上过其他女人了吧?
不知为何,裴成佑竟有丝兴奋,这个丫头,成功地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浴袍的带子,很是宽松,在裴成佑灵巧的大手下,顾西瓯只剩下了贴身的衣物,他温热的手掌,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带着魔力的薄唇,则与她清新香甜的唇瓣,紧紧地纠缠。
“丫头,这个姿势怎么样?会不会很痛?”
亲着吻着,裴成佑几若要把顾西瓯给煮熟,当空气再次变得炙热之际,他架起了顾西瓯的一条腿,隔着衣物让她感受着他的变化。
“除非你是超大号。”
顾西瓯有些微喘,却依旧倔强地冷哼了一声,这男人是暧昧的个中老手,真不知那个乔安妮,怎么会说出他六年没碰女人的蠢话!
“丫头,你被别人碰过了?”
裴成佑一怔,随后邪肆地挑高了眉,冷厉的一瞥中,沉淀出一望无垠的墨色。
这孩子,真当他死人了,她清亮的眸子,明澈纯然的不染一丝尘埃,可偏偏,却又叛逆冷漠得让人……心疼!
等等,心疼……
裴成佑被脑中突然冒出的名词吓了一跳,随后不以为意地自动忽略,眯起一双如鹰的黑眸,紧盯着倔强冷漠的顾西瓯,“丫头,怎么不说啊?小号中号超大号,说得挺溜的,到底是经验丰富呢,还是学校的生理卫生课都普及到大小了?”
这孩子,一身傲骨,毛病也不少,说这种刺激男人的话,她就不怕他真要了她吗?
顾西瓯没有理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眸底掺杂着嘲讽的幽光,只是,在腿间忽然一热时,清秀的眉梢,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该死的,这男人是乌鸦嘴吗?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生理期!
“好,既然这样,那欠我的咱们体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保姆,期限一个月,现在去洗澡,等下给我做饭。”
顾西瓯嫌恶的眼神撞进裴成佑的眼底,他漂亮的唇角牵出一抹奸诈而阴沉的笑,以一种无比认真而又命令的口吻开口,随后,冷厉而又索然地松开了她,似若她就是一个不洁的污染源。
这辈子,还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他!他裴成佑,可是有仇必报的!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