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矿和科学家有没有国界有啥关系？”高凡不忿地质疑道。
夏诗慧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是保密的，我不能跟你说。”
“没有没有，你怎么会幼稚呢，你的想法非常好啊，好得不得了。”高凡连声说道。
“你怎么突然就改变了？”
“我爸他们单位，就有一个人，去国外学习，然后就在国外留下不回来了。”夏诗慧说，“我爸说起他来，就觉得特别惋惜，说他挺有才的。”
“你说的是什么矿？”高凡问。
陆相生油的例子其实就已经很典型了。外国人在中国找油，随便转一圈就得出一个中国贫油的结论，因为他们对在中国能不能找到油并不感兴趣。
“什么初级阶段？”
他这个问题，与其说是为吴子贤问的，还不如说是为他自己问的。脑子里有很多想法，却受制于条件，无法实施，实在是憋屈的事情。
“没啥，我瞎说的。”高凡赶紧掩饰。初级阶段这个概念，还得等到几年后才会被提出来，他现在说，的确有些太早了。
“哦，那我明白了。”高凡点了点头。
当年留下的那种迎着困难上的故事可真不少，很多时候都是明知只有1%的希望，也会付出100%的努力。
高凡感慨道：“的确是挺可惜的，咱们把最优秀的人才从全国选拔出来，又了这么多精力去培养，然后都跑到国外去了。”
“哈，原来你刚才真的想跳啊！”夏诗慧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说道。
“怎么，你以为我办不到？”夏诗慧说，“我可是学地质的，说不定我哪天就能在石头缝里发现一个大金矿，那不就是点石成金了吗？”
只有中国自己的地质学家，才会殚精竭虑地去研究陆相地层能不能生油，但凡有一点希望，也会坚持不懈地钻研下去，直至最终真的在陆相地层里发现了大油田。
他现在心里一片清明，哪还有什么跳湖的想法。就算要跳，也是想去水里扑腾一下，释放掉内心的喜悦。
“那现在呢？”
“可是，如果我同学留在国内，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去研究这个项目，你说怎么办？”高凡问道。
你不会是想追我吧？
“他们出国的原因，有一些是因为觉得外国生活条件好，不想在国内呆了。还有一些，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有才华，但是在国内没条件搞科研，所以只能到国外去。”
“人生目标？”
“因为我突然找到人生目标了呀。”
“高凡，不瞒你说，有时候我都恨不得自己能够学到点石成金的法术，变出一大笔钱来，给所有那些有才华的人创造一个特别好的科研条件，让他们能安安心心地呆在国内搞研究。
夏诗慧坚信高凡是在嘲笑她，气呼呼地撂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别生气啊，我说的是真的。对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实习餐厅的红烧鸡块！”高凡在后面喊道。
“我已经被你气饱了，红烧鸡块你留着自己吃吧！”
夏诗慧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人已经没了踪影。
我说夏姑娘其实不是我设计的女主，你们信吗？就像当年的沈丫头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