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人家是怀疑高凡在竞赛中作弊了，现在要把高凡捉拿归案。
王宪新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林老师和何厅长来找高凡，是想了解什么呢？”
林志元摆摆手，说：“王校长别急，我说的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离考试结束还有不到半小时的时候，这孩子突然醒了，然后就开始做卷子，做了20分钟就交卷了。结果，交上来的，就是一份满分卷。是正的满分，不是负的。”
王宪新怯怯地问道。这一通大起大落，让他出了一身汗，后背都湿了。
“正是这样。”林志元说。
“那么，刚才何处长说的满分……，你们不会是说负分的满分吧？”王宪新苦着脸问。
“啊？”王宪新只觉得老脸通红，这尼玛算个啥事，丢人都丢到瑞章去了。
也别说何玫他们了，王宪新听说这件事，第一个反应也是高凡是不是作弊了，哪有只做20分钟就能拿到满分的道理，除非他是个天才。
“你是说，高凡只用了20分钟就做完了卷子，而且得了满分？”
林志元说：“从开考的时候起，他就在睡觉，卷子上胡乱涂了几道选择题，大题一个字都没写。”
林志元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当时因为这个考生表现不好，我对他格外注意。除了睡觉这件事情之外，我没有发现他有其他的异常举动。”
瑞章出了两个正分的满分，沧塘出了一个负分的满分，教育厅跑来兴师问罪了。一个拿零蛋的学生，却被沧塘一中选拔出来去参加全省竞赛，这其中没有猫腻才怪。王宪新太明白猫腻是怎么回事了，现在被抓了现行，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打圆场了。
“这种不正常，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的成绩是真实的，是平时我们错看他了。像这种在大考中突然闯出来的黑马，我们过去也是见过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应当感到很高兴。
“第二种可能性，就是他的成绩是不真实的，他采取了一种我们不了解的方法取得了这样的成绩。如果是这样的话……”
说到这里，她没有再说下去，毕竟这属于不太好听的话，也没必要直说了。王宪新是当校长的，岂能不知道对于作弊的学生该如何处置。
“这个……”王宪新面有迟疑之色，“何处长的意思，我也明白。你说他的成绩不真实，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不过，这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事情，现在怎么能找到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就贸然地采取一些处理措施，恐怕也不合适，这毕竟是事关学生一辈子前途的事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