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萧皓辰和沈熙姚既是知己,更是恋人,所以,知己不能做的事情他们能做,比如,房事。
男人和女人,雄性和雌性,作为自然之神鬼斧神工的杰作,他们最初被创造的目的,本来就是互相结合,产生后代,只不过,因为人类智慧的开发,这个过程被复杂化了,被加上了许许多多的条条框框,但客观事实是,如果你硬把一个丑男,塞在一个美女的怀里,如果丑男的肾足够强壮的话,哪怕美女最开始会有所反抗,可后来,只要她习惯了,也就习惯了,自然而然就懂得配合了。
反之,如果你把一个人妖塞给一个美女,那么无论如何,美女都是难以忍受寂寞孤独的,到时候,便会一枝红杏出墙来,别说和你谈心事了,就是做朋友都不可能,甚至还会反目成仇!
总有一些人叫嚣着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因为志趣相投,是因为家室般配,但实际上,这都不对,男女在一起,所为的不过是生活中的那点事而已,那点事配合的天衣无缝,那么他们就是一对,怎么拆都拆不开。
沈熙姚从一开始就喜欢萧皓辰,一直一直,可萧皓辰却不喜欢她,哪怕是对方为了自己放弃了一半的生命,他也以一句做你哥哥敷衍了事,直到酒舍内的那一夜,沈熙姚将自己的初夜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萧皓辰,至此,男人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对她的感觉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再经过一段时间成功的磨合,加之对纳兰若雪的所作所为表示愤怒之后,萧皓辰会投入沈熙姚的怀抱几乎是必然的事情。
这也正印证了那句话——俊男配美女,好马配好鞍,这才是天作之合!无可挑剔的!
两人在一起,彼此都非常满意,加之沈熙姚性格偏柔,遇事都以萧皓辰为主,绝不和他争,萧皓辰性格偏刚,习惯性的为别人做主,所以,这一搭配,更加合拍,两人摩擦出的幸福就如蜜汁般从头顶倒灌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几乎只要一刻看不见对方,就会觉得心烦意乱,注意力难以集中。
再细想想,即便没有沈熙姚的出现,萧皓辰和纳兰若雪的分手也是迟早的事,且不提两人的爱恋起源于初见面时的那一次对视,再往深处想,纳兰若雪性格强势,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做主,独断独行,而萧皓辰更是个强势的脾气,两人在一起,虽然也是俊男美女,甚至气质更加般配,但是,遇到事情的时候怎么办,他们肯定会经常的吵架,无休止的吵架,直到把一方说服,或者不欢而散为止。
由此看来,这个结局可谓最佳。
在艾玛和将军酒醉熟睡的功夫里,沈熙姚整日依偎在萧皓辰的怀里,两人就像粘上了似的,怎么都分不开。
开始时,到迷醉处,萧皓辰还会放肆的向其求欢,到了后来,他干脆也安静了下来,只是那么静静地抱着沈熙姚就能感受到内心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平静,所以,他越来越爱抱着熙姚,因为只要抱着对方,他就能忘暂时却生活中的烦恼,琐事,忘记将要进入的陌生世界,面对身上的种种压力。
这种忘却,就好像麻药一般麻木着萧皓辰的神经,人说女人是祸水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了,男人一旦遇到了女人,特别是极其漂亮的女人,往往容易就此沉迷下去,不思正事。
周朝的亡国之君如此,楚霸王项羽如此,唐人玄宗亦是如此,一个温柔且善解人意的女人就是男人的安乐窝,只要她在那里,哪怕只是一捻一笑,都能让你感受到极大的欣慰。
当然,历史上也总是有那么几位奇葩的,比如明朝最有名的木匠皇帝,一生醉心伟大的木匠事业,对女人毫无感觉,对男人更无感觉,对太监……有点感觉,反正就是对木头和刨子最有感觉,这样的人不是没有,但实在太少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日,两夜,艾玛和将军仍然未醒,沈熙姚有些着急了,不停地拽着萧皓辰的衣角,让他想些办法。
萧皓辰暗道:大夫都说只能等等了,自己就算绞尽了脑汁又有什么用。
所以,他便不停地宽慰沈熙姚,希望她能平静下来,不要着急,他是这样说的,“两人的面色还很红润,红润就证明体温还在,心跳还在,证明没有生命危险,那么就可以放心了。”
只可惜,尽管他这么解释了很挫,熙姚还是不依,她依然很担心,依然要把自己的担心转嫁给萧皓辰,谁让他是自己的老公呢,作为老公,就是要帮老婆分担痛苦的,在女人大条的思维下,哪怕是生孩子这种只能自己包办的事情,也要咬着老公的手,才算心中得到安慰,因为,要同甘共苦嘛,共苦自然是同甘的前提!
无论和沈熙姚怎么解释,都难以换来短暂的太平,萧皓辰很痛苦,本来理想的二人世界时间被破坏的一塌糊涂,为了躲避麻烦,又让沈熙姚始终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他决定用冥想敷衍对方,冥想即是修炼,是对自身实力的增强,在冥想的时间里,他要保持精神的高度集中,不能说话,而沈熙姚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于是,在第三天的上午,萧皓辰盘腿坐定,冥想起来,他内视体内,但见修罗海书一如以往的高高在上,占据了距离内丹最近的空间,其封皮上,丝丝缕缕的渗透出无数条的血线,血线连接在内丹上,将其整个包裹起来,从远处看,就如镀上了一层红色的膜。
几十日不见,这些血线的形状越发怪异,就好像一条条的触手,拉扯着实体状的内丹,好像要将它拉入书中一样!
萧皓辰知道,修罗海书的觉醒又进了一步,不过,他对此的担心反倒没有之前多了,毕竟,进步的不仅是那本妖书,还有自己,随着力量的增强,他感到,自己对内丹的控制力已经比原来强了很多,修罗海书想要将内丹吞噬,似乎没那么容易。
紧连着内丹的,还有一物,那便是金鼎晓佛蚌了,受了自己内丹的滋润,其上的光华越加纯粹,蚌身上写满佛文,清透中透露着神圣,它以蚌体含着内丹,以金光抵消血丝的拉扯,就好像守门员似的,尽职尽责。
金鼎晓佛蚌是纯粹的至阳之物,对于身体大有好处,对于它的成长,萧皓辰很是满意。
在它们的下方,是五片稀疏的森林,不知是因为境界的增长,还是因为自己眼神变好了,往常感觉非常渺小遥远的森林变得近了许多,也清楚了许多,萧皓辰甚至能够看清在其中栖息恩爱的麋鹿,贪婪的咀嚼着树叶的长颈鹿,还有那头懒洋洋的,只会欺善怕恶的梦魇虎魔!
一见到它那副作威作福的样子,萧皓辰就感到心里有火,恨不得揍他一顿。
而梦魇虎魔对此全然不知,它该干嘛就干嘛,躺在众手下用树叶搭建成的软榻内,好不惬意。
萧皓辰暗自发狠道:等过两天,我把五小封印回去看你还装不装大爷了!
……
花开花落,草木窸窣,丹海内的世界,是由外界强行移植之物组成的,它的运行规律并不能跳脱外界本身的规律,所以,花朵照常盛开,生物照常变老,只不过,在这个世界里,萧皓辰能通过一己之力,强行的增加一点变化。
比如,他可以将内丹拉低一些,那么整个世界就会变得酷热难耐,他可以经常用风流冲刷森林,那对世界来说,就是一次次灾难性的大洪水,他甚至可以一次性封印起来无数的食草动物,让它们将整片森林全部吃光,总之,他能做的,只是轻而易举的破坏这个世界,却很难从本质上改变它,让它能够听从自己的智慧,随心所欲地发生变化、产生进化。
想通了这一点,萧皓辰又不禁会想,如果地球也是某位无比强大者的丹海该怎么办?那么,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样,手握生杀大权,却始终不能创造出一方令自己如意的世外桃源呢!那他是否会为世界中的种种不谐之处而感到烦恼呢?他是否作出种种安排,来适当的干涉世界的运转呢!
萧皓辰越想越觉得可怕,因为,似乎这些奇异的想法并非完全说不通。
心中一凉,他生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如果世界真的很难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运转,那么为何不在这方世界里凝缩出一个自己的分身,来代替自己施行法度,指引世界前行的方向呢。
这个想法更加大胆,可行性却并非为零。
萧皓辰决定亲自试一试,他回忆着凝练道之胚胎时候的情景,将所有的精神力,全部集中在丹海内的一点上,“出来吧,出来吧,我的执法者!”
在其精神凝聚的一点,随着念力的不断涌入,那一点上,竟然真的发生了变化,一个非常不清晰的小人一点一点的自虚无中产生出来,他的大小和梦魇虎魔相似,没有五官,没有意识,看什么东西都是茫茫然的,好像对身边的一切充满了陌生,这样子,就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