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人的命令,五小向来完成到百分之二百的地步,它们窜上去,腥长的舌头在艾玛的脸上舔了一遍又一遍,直把她整张脸都舔苏了,舔麻了,艾玛对这几头凶狠的小狼最没办法,她气鼓鼓地瞪着眼睛,道:“萧皓辰,你要是再不把它们拉开,以后就别想让我给你治疗!”
萧皓辰道:“让你欺负我,哼,想让它们离开可以啊,你求我啊!你求我啊!”他这句话,完全是照着艾玛威胁自己的口吻,学的娘声娘气,好笑之极。
被他勾起了此前的回忆,艾玛心中一动,喜上眉梢道:“萧皓辰!你别忘了,自己此前答应过,要完成我提出的一个要求!”
“额……”萧皓辰开朗的心境一下子凉了下来。
“你承认不承认!”
虽然极度不想承认,可萧皓辰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说话不算话,在沉默片刻之后,他点点头,道:“好吧,你说,要我答应什么事情。”
“我要你从今天开始,都不许让这五个臭崽子过来舔我了!否则天诛地灭,永世不得翻身!”艾玛一字一顿地道。
萧皓辰抿了抿嘴,本来眉飞色舞的脸孔在一瞬间垮了下来,他道:“好吧,我答应你!五小,回来吧。”他拍拍手,五小听话的离开了艾玛,回到他的身边。
艾玛松了口气,用手抚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她的身上又臭又粘,全是口水,就好像是被某种人类身上的东西喷洒过后的结果,看上去既香艳又猥琐。
她抖抖双臂,道:“死萧皓辰,没了五小,看我以后不折磨死你!”她望向将军,哀求道:“我身上都臭了,咱们下去找条河,洗洗澡可以吗!”
将军道:“现在仍未离开淮城的范围,下去太危险了,忍忍吧。”
“可我真的已经臭了!”
“没事,反正就我们三个,不嫌弃你的!”
艾玛无语。
她转念一想:既然你们两个臭男人都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可就别怪我出狠招了!男人最怕什么?
不是上刀山,也不是下油锅,正相反,他们享受于这种刺激的过程,因为他们可以在这过程中得到充分挑战!在艾玛眼里,他们真正怕的,是吃了春药无处发泄。
自己的九寒之体就是那个绝对不能发泄的桶,而现在,她要给这两个臭男人上一记猛药!
于是,在要求被将军回绝后,当着两人的面,她居然施施然地,脱下了包身的短衬,又一寸寸地解开了腰间的皮带,把短裤脱了下来,她一向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当她脱下外衣之后,三点一线的完美造型充满诱惑的暴露在两个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下。
两人几欲喷血!
将军暗叹此妇泼辣,转过身去,萧皓辰走到他身边,低语道:“我觉得,和这里的危险比起来,下面的那些简直算不得什么!”
“可是,你要明白,现在追杀我们的,不止有保密局的大军,更有淮城的城防自卫军,如果我们真的下去,处境极度危险。”
“怕什么,你不说,只有经过大磨砺,才能拥有大收获,这也是磨砺的一部分啊!”
“别人我不担心,我只怕独孤剑还在!”
“他打不过你的。”
“正面交手,自然是这样,就怕暗算啊。”
“额……”萧皓辰向艾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个是心灵上的折磨,一个是肉体上的痛苦,你选哪个?”
“好吧,下去吧,你说错了!这个是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话说,我一直以为将军该是断绝七情六欲,不食人间烟火的,怎么你也会有这种欲望的。”
“你说的是和尚,不是将军!将军是人,自然不能免俗!”
“好吧,我高估你了!”
“混小子!没大没小!”
“对了,你是院长的徒弟对吧。”萧皓辰眉毛一挑,说出了一句充满深意的话。
将军蹙眉,定睛看着他,点点头。
“院长是老疯子的徒弟对吧。”
将军似乎明白了他要说什么,点头的幅度小了一些。
萧皓辰越说越来劲,续道:“而我又是老疯子的关门弟子!所以呢……”他用余光扫向将军,见对方的剑并未出鞘,稍稍定心,道,“所以,咱俩谁的辈分比较大呢?”
将军不语,扭头走了,“我们下去吧。”
萧皓辰蹲在原地,呵呵笑了笑,道:“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事实在那摆着呢,哈哈哈!”
将军回过头来,灭剑出鞘一寸,“信不信我一剑斩了你。”
“我可是帝国少帅!”
“呵呵,别忘了,五世家的人可都是巴不得你死的!如果你再得罪了我……嘿嘿。”
萧皓辰恍然大悟,脸上一下子洋溢起讨好的笑容,“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您伤势还没有痊愈,我给你捶捶背吧。”
“少给我装蒜!记住,刚才那件事情,以后不许再提!”
“我明白,我明白,您放心吧。”
将军点点头。
机甲降落回原来的那片树林里,将军立场全开,确认了方圆十里之内,没有敌人之后,方让艾玛下去,择地洗澡。
此前来过一次,艾玛对这片林子有些印象,她牵着沈熙姚柔嫩的小手,一步步地走到荷塘边,洗衣洗澡,撩水嬉戏,可怜两个大男人,听着两女柔情四溢的笑声,以及水花四溅的波浪声都是心头奇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去与她们共结鸳鸯。
当然,他们是绝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当下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警戒,警戒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
另一边,淮城城主府内,城主大人正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儿子,鲍森奎昏迷躺倒在主卧室的大床上,接受大夫的治疗,肚子上被开了个大洞,内脏被破坏了大半,儿子的生存不容乐观!
城主大人来回地踱步着,在听了属下的禀报后,他将本来已经下达的全城通缉的命令收了回来,作为城主,他在帝都的眼线绝对不少,所以,也对那里的情况了解几分,在听说了淮城郊外的激战后,立时联想到了什么,果断的终止了继续追击的指令。
儿子虽然很重要,但再重要也比不上自己的乌纱帽,不管那四个人究竟是做了易容的将军一行,还是帝都保密局的高官,都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城主所能应对的,自己不过是条狗,看家的狗,除了敢在窝里作威作福之外,哪里敢惹帝都内真正的掌权者!
所以,即便躺在急诊室里的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儿子,这位老谋深算的城主也绝对不会冒险,派人出去追拿嫌犯。
手术持续了十几个小时,大夫出来的时候,城主大人的心一下子紧了紧,因为他在大夫的脸上看上了阴霾和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