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报的时候,两女一个在寻思着如何编排,才能将这个故事说的完整,另一个则是急迫地想搞清事情的真相,两人全然没把心思放在霍夫身上,所以也就没有察觉到他逻辑上的错误,密林里树荫茂密,怎么会干燥?用来固定帐篷的石块如此硕大,又怎会莫名其妙的碎成块!
她们如果留心听了,便会发现其中的不谐,进而猜测到营帐外有一个极其愤怒的人正在偷听,知道了这些,之后的闹剧便也不会发生,可惜,她们的心思全然没在这里。
艾玛借着霍夫出去的功夫,脑筋急转,终于想出了个大概的故事,抽泣着叙述道:“妹子,你不知道啊,那天……萧皓辰这个**以磋商技艺为由,到了我公寓处,我知他是你看重的人,便好生款待,热诚的把他请了进来,一开始的时候,他倒也是文文静静、循规蹈矩,可想不到聊了一会儿,他从空间戒中拿出了两瓶万华酒舍的顶级好酒,说作为感谢,邀我同饮……你知道,我虽是老师,但收入不多,能够喝到顶级好酒的机会很少,肚里的馋虫一动,便不管不顾的喝了几口,哪想,喝完之后,立时感到全身燥热,意乱情迷,眼前粉蒙蒙的一片,看什么都不真切,那**便趁此机会凑上前来……接着……接着我就……呜呜呜!”
她说的有起因,有经过,更有欲言又止的可怕结果,蓝塞尔听在耳力,心炸如裂,暗道:好你个萧皓辰啊,看上去耿直坚强,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歹毒的***好好好,待你回来,我倒要替那些受害的少女向你讨个说法。
艾玛一边低头掩泪,一边偷眼瞄着蓝塞尔的表情,但见她不念不语地坐在身边,神色忽而激抗奋进,忽而失落低沉,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自讨难道是自己爆的料还不够重!又添油加醋地说道:“这……单就这样也就罢了!”
“啊!”这次蓝塞尔真的怒了,“这还不算完,那斯还做了什么!”
听她对萧皓辰的称呼徒然下降,艾玛阴谋得逞般的心里偷笑,夸张地描述道:“那天,我自一夜的痛苦中醒来后,便见到萧**无赖般的躺在身边,我羞恼怒愤,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那**却是全无悔意,纤细的五指尖不停旋转,套弄着一个拇指宽的瓶子,我见他神色怪异,就追问那瓶子里什么东西。你猜那**怎么说!”
“他怎么说!”蓝塞尔情急追问,身体前倾,几欲猛扑上来。
“他说……他说……”艾玛又是抽泣,演技相当了得,“他说,那瓶子里装的是一夜醉,只要吃上一粒,便像吸了大烟似的永远想念其中的味道,夜夜发情,犹若鬼畜!”
“什么!”蓝塞尔大惊,全然不管对方说的是否合理。
“这还不算完,他得意的大摇大摆地坐在床榻之上,摇着手中的瓶子,炫耀说,昨夜……昨夜他喂我吃了整整一瓶,二十四粒这种药丸!”
“啊!”蓝塞尔大怒而起,手掌力劈之下,将身边的木桌砸出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那姐姐你现在岂不是……”
“日——日——为——奴——啊!”
“放屁!”营帐被外力愤怒的撕碎,萧皓辰大步走了进来,他指着艾玛,气的嘴唇直哆嗦。
艾玛见他突然出现,心中慌乱之下,手足无措地寻求解释,却不想,蓝塞尔向前连跨两步,惊艳的身姿将她护在了身后,“你……这**还要装到何种地步,哼,这件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既然知道了,你便别想在欺负她!”她手中结印,水系元素汇聚拟态,竟在她身边具现出两个身姿轻灵,手握长鞭的人形精怪,精怪凝而不散,仿佛有意识一般,戒备地站立在她的身边。
与此同时,铁虎的上身强壮的肌肉也发疯似的膨胀起来,肌肉跳脱,本来松松垮垮的衬衫立时被胀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