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婆子顿时疯了一般冲上去,朝着许安然吼道:“三小姐如今还真是气派啊,竟然欺负起小少爷来了!”
许安然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别有深意地道:“那也不及艾婆子您啊,你算哪根葱,敢过来质问我?哦,对了,这就应了那句话关心则乱,对哈,你对着小少爷挺有感情的嘛,据我所知他出生时,你只看了几眼,这感情是怎么来的呢?喂,那位大叔你与这许元昊模样倒像得很哈!”
许安然的眸光越过艾婆子,直接落到了一脸担忧的汉子身上,那中年汉子长得与许元昊有七分像,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端倪来。听许安然这么一说,那汉子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闻言,一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那汉子,许永财与许老太太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汉子,那眉眼与许元昊的如出一辙,就连那黝黑的肌肤也是一模一样。
许元昊一脸厌恶地盯着艾氏母子,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出现,他可不想做个乡野野小子,他是许家的少爷,许家的家业还等着他继承呢。
“艾婆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伙同艾丽梅一同愚弄我们许家,我一定要告你们,告得你们倾家荡产无容身之地!”许永财怒了,这个玩笑开大了,他恨不得将艾氏挫骨扬灰,艾氏死了,艾婆子还在,他觉得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眸光阴冷地盯着艾婆子,一脸狠戾地道。
“许大人,老夫人,奴婢真的冤枉啊,这孩子确实是奴婢的孙女,奴婢哪里敢冒认小主子为孙女。”艾婆子老泪纵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
艾婆子心里恨极了许安然,刚刚许安然将许元昊推倒,目的就是让她方寸大乱,她还真的没控制住,竟然冲了过去。
“我才是许家人,她算是什么东西!”许元昊指着许多多,一脸厌恶地大骂。
许多多一脸委屈地躲在许永财的身后,在她的眼中这个中年男子足以令她依靠,在他身边有安全感。
“闭嘴!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许府的小姐,谁再敢对她无礼,休怪我不客气!”许永财雷霆大发地吼道。
“还请主子们让我带回孙女,如今小主子也大了,老奴也没用了,老奴只想带着孙女颐养天年!”艾婆子拦在前面,仍旧想带走许多爱,许多爱吓得直哆嗦。
“艾婆子,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本来看在你养活了许家小姐九年,不想太过为难你,只可惜你不做人事。第一你将艾氏每年给你的银两都给了你的大儿子,资助你的大儿子在乡里开酒馆,许家的小姐却是吃糠咽菜,各种脏活累活都由她来做,你竟然恶毒到大半夜的让她一个女孩子去屋后割猪草,你们家的大人都死绝了吗?”许安然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骂道。
“三小姐,你,你这真是冤枉老奴了,老奴怎么会对自己的孙女不好呢,我们家的条件就那样,她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一样的,我们没有偏向哪一个。”艾婆子虚伪一笑,口不对心地道。
许多爱勇敢地从许永财的身后踱步出来,一脸厌恶地瞪着艾婆子,愤慨地道:“你根本不是我的祖母,那晚你们偷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只要养着我,就可以要挟许家大小姐,他们就得偷着给你们银两,你们艾家的孙子不但能继承许家的家业,你们还能将许家的银两转移过来不少,你们开得酒楼都是许家每年偷着给你们的银两,你敢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