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宸妃娘娘讲话,哪有你们插话的份儿!”一旁的许永财使劲儿瞪了两个不成器的一眼,厉声训斥道。
还嫌给他惹得麻烦不够吗?此时他终于有一丝悔意了,那臭老道说许倩茹是做人上人的富贵命,如今看来是不是算错了,老道口中的扫把星却成了许府小姐中最有出息的一个。
“大胆草民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公然诽谤贵女,你可知罪?”大梁帝脸上顿时有着狂风暴雨过境之势,蓦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一声。
“皇上,草民说的句句实话,确实没有诽谤她,她不但与幽王有染,还同时与几家公子哥关系暧昧,这样的女子若是迎娶进门,岂不是头顶着一片青青草原……”许兴武一脸哭相地解释道。
他才不要做这冤大头,他又不是游牧民族,顶着那草原岂不是令人笑掉大牙。
“哦?夜子墨你说说他说的可是属实?”大梁帝将阴鸷的眸光投向了一旁沉默不语,一脸若有所思的夜子墨。
“回父皇,他所言纯属道听途说,儿臣与许倩茹只是朋友,仅此而已!”夜子墨思量须臾,矢口否认。
许尚书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不敢发作,唯有出声道:“倩茹一直爱慕幽王,还请陛下与宸妃娘娘成全!”今日他许家的两个女儿受辱,他可是被狠狠的打了脸,一张老脸如同调色板一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火辣辣的。
许倩茹嗫喏着嘴角,欲哭无泪,亦是一句话都说不出。若不是她平日里不检点,岂会被如此当场羞辱!她本想用身体来拴住夜子墨的心,只可惜事与愿违,如今被弃之如敝履。
许永财看着地上瑟瑟发抖,忧伤不已的女儿,还是有几分心疼的。
平时许倩茹很聪明,也很懂得进退,若不是他们急于求成,许倩茹也不会早早就s身于夜子墨。
许永财低头沉吟片刻,而后看了一眼一旁的夜子墨,缓了缓心神,朝着大梁帝磕头道:“希望陛下能够让幽王收小女在身边,做个侍妾也好,只要能侍候幽王左右足矣!”
大梁帝冷哼一声,而后看向夜子墨:“子墨,你到底是作何感想?”那一刻,许倩茹屏住呼吸,多希望夜子墨能够答应纳她入府。
然而,夜子墨只停顿片刻,侧眸瞥了一眼许永财父女,冷声道:“本王府里已经人满为患!”
闻言,许倩茹一脸绝望地瘫在地上,眼中溢满了疑惑,他不是最喜欢她的吗?难道他一直在利用她,并无半点真爱……
哼!好好的未婚妻许安然毁了婚,将一个水性杨花的许倩茹塞给他,他又不是避难所,此时的许永财父女凭什么再与他谈合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既然这样,那许家大丫头就许配给她的堂兄吧,年轻人感情是慢慢培养起来的,明日朕便拟圣旨,至于夜子墨,朕罚你黄金万两,以充盈国库,将功补过,你没意见吧?”
大梁帝聪明的脑袋飞快地转动着,夜子墨之心路人皆知,他一直不择手段敛财,他就想方设法将他手中的钱财据为国有,让他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