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们在芦苇荡撒上了迷药,幽王同你的哥哥约本王到河边走走,然后本王就瞧见了池中的你,不!确切的说是戴着假面的你,你真当本王是傻子吗!”战王一伸手臂,像拎小鸡一般,将许可柔拎了起来,而后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许可柔痛呼一声,俏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王爷!你不能因为权势滔天就欺压百姓啊,我妹妹何罪之有,你说她戴了这面具勾引了,可有别人瞧见了?”许兴武壮着胆子站出来,为自己的妹妹辩解。
“当然!我们瞧见了!”许安然同两个丫鬟站了出来,一脸笃定地道。
许兴武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地道:“安然妹妹,不会中有你和你的丫鬟瞧见了吧?战王本就向着你说话,只有你们瞧见了,貌似没有说服力啊!”
“就是啊,除了你们三个,根本就没有外人瞧见这一幕,你当然怎么说怎么是了!”这时贵女中的质疑之声,也是此起彼伏。
夜寒轩冷冷一笑,阴冷的眸光扫向许兴武,声色俱厉地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敢抵赖?看来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闻言,许兴武不由地后退两步,战战兢兢地道:“王爷这话何意?我们确实没有做任何对不住王爷的事情,王爷不要听许安然一面之词,她心思歹毒,一直想将我们兄妹赶出许府。”
“许兴武,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是看着你们兄妹不顺眼,那是因为你们兄妹非正经人,一个不学无术还妄想在京都谋个一官半职的,另一个本就是一只不起眼的麻雀,非得梦想着立即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给你们的自信,难道京都的才子佳人死光了?”
许安然似笑非笑地扫过那兄妹俩,厉眸半眯一脸鄙夷地骂道。
“你,你竟公然羞辱我们兄妹,我终于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也罢!我们马上离开许府就是,免得在这里碍了你的眼!”许可柔说着便涕泪横流,哭得甚是委屈。
“哼!你想得美,你们设计陷害战王,难道想走就走,岂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许安然眸光一凛,声音顿时又冷下来几分呵斥道。
“三妹妹,既然无凭无据的,你就别再诋毁堂姐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因为一些小事,弄得如此生分呢,他们是我们许府的客人,虽然之前你与堂姐有些小过节,但是亲戚里道的,哪有解不开的结,快别任性了哈!”许倩茹虚伪一笑,一贯地装好人,神补刀道。
“滚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件事情你也贡献不少力量,你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我之所以认定是你们陷害战王,自然是有铁证的,不然你以为我跟你们闹着玩呢?”许安然使劲儿白了许倩茹一眼,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