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许胡闹!他们是我们许府的客人!”许尚书连忙低声呵斥道。
“许大人,他们是你的客人,可不是我许安然的客人,我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回瞧见这么奇葩的客人,来到人家府里被奉为上宾,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三番五次栽赃人家,给狗一个包子,下次狗见到我还会摇摇尾巴呢,也不至于如此的不识好歹!”
许安然眸光一凛,满脸寒意地道。
“还有大姐姐,你跟着一起忙前忙后,貌似知道的不少嘛,我可不可以怀疑,那真正的宝贝被你据为己有了,然后随意找了个赝品来冤枉我呢?”许安然又将矛头指向许倩茹,冷飕飕地道。
许倩茹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这可不是小事,她可没有那胆量,许安然这是要拉她下水的节奏啊!
“安然,你别在那挑拨离间,我才不会做对不起大伯公和堂姐的事情呢,我可是将他们奉为上宾的!”许倩茹朝着许安然勾唇一笑,温柔似水地道。
许安然不以为意地跟着笑了,“大姐姐可真是将他们奉为上宾啊!太子殿下喜欢清纯型的,你却指使丫鬟们将堂姐打扮成一只五彩的野鸡,你明知道堂兄是来求仕途的,你却挑唆他到我娘的店铺使坏,大伯公本来是个正人君子,你却怂恿他无中生有找我麻烦!你说你是不是良心坏透了,嗯?”
许安然半眯着阴鸷的眸子,冷冷地看着许倩茹,阴恻恻地道。
“不,不是啊,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许安然,你,你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简直太可恶了!”许倩茹被揭了虚伪的面皮,顿时有些无地自容,眸光可以闪躲开来,不敢与许可柔和大伯公相对视。
“呵呵!你已经够脏的了,心与灵魂没有一处纯洁的地方,你就别装了,还需要我泼脏水?自欺欺人!”许安然一步一步逼近许倩茹,一脸厌弃地盯着她,言辞凿凿地道。
“许倩茹!原来真的是你!怪不得我一进屋就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对,你真是太歹毒了,都说不漏齿的狗咬人才疼呢,今儿我终于体会到了!”许可柔此时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怪不得她迷迷糊糊中就沦为了笑柄!
“不,不是的,堂姐,我,我真的没有!我一直都是默默地关照你们的!你别听她挑拨离间!”许倩茹慌忙替自己辩解。
此时的大伯公似乎也反应过来,他们之所以一步一步深陷,越错越离谱,貌似同这个许倩茹脱不了干系!艾氏在许府的人缘,那是有目共睹,她的女儿能好到哪儿去?
“永财啊!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女儿啊!她们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将我们祖孙三人害得好惨啊!罢了!罢了!待兴武回来,我们就离开许府,回老家去,我们再也不踏进你们许府的大门了!”大伯公怒不可遏地指着许尚书,颤抖地控诉道。
“大伯公,好走不送,你们俩个别忘了要倒立着走出去哦!愿赌服输,别让我更加瞧不起你们!对了,还有那二千五百两银子,可不许抵赖哦!”许安然嘿嘿一笑,故意气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