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轻点,你要害死我啊!”许倩茹娇媚的容颜,因为疼痛而变得愈发狰狞,回眸恶狠狠地道。
“大姐姐此言差矣,貌似每次都是大姐姐想害死安然,安然从来未曾想过害别人!”许安然轻蔑笑笑,手上又暗自加了一份力道。
“啊!疼——”许倩茹差点晕了过去。
“好了,大姐姐果真是温室里的花朵,丝毫吃不得苦的,下次记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许安然勾唇一笑,含沙射影地道。
“妹妹这话还是记恨我的,姐姐都已经跟你赔不是了,妹妹还揪着姐姐我的过往不放,姐姐我心痛难忍。”许倩茹捂着胸口,装腔作势地。
“我们是姐妹,自然是没有隔夜的仇,妹妹我年龄小,不懂事,姐姐别放在心上,你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妹妹我看着自然也高兴,这块玉佩本来就应该是姐姐的,今儿安然交给姐姐,你要保管好哦!”说着,许安然便将怀里的玉佩取出来,欲塞到许倩茹的手中。
言语间尽显大度,都是诚挚的祝福,没有半点哀伤与不舍。
太子顿时面沉似水,怒喝一声:“许安然!你什么意思!这是皇家的信物,岂容的你来做主,你若是弄丢了,小心你的脑袋!”
本来一脸兴致地伸出手,准备接过玉佩的许倩茹,此时的脸都绿了,太子殿下几个意思?难道他不愿意娶她过门?难道他说过的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属不算数了?
许倩茹悬在半空的手,同那渴望的眼神,彻底出卖了她,她太想做太子妃了,那个无数京中贵女们觊觎的位置,许安然竟然表现得甚是不屑。
许倩茹俏脸通红,悄悄地缩回了手,一脸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原来太子并不想许她太子妃的位置。
此时太子也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了,平日里他几乎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但是一旦遇到与许安然,他的惯例往往就不攻自破了。
“倩茹,你别多想,这件事非同小可,必须奏明父皇,才能更改的,若是私自更改,那可是欺君之罪!”太子歉意一笑,难得耐心十足地解释道。
“倩茹明白,殿下所言甚是。”许倩茹强颜欢笑,佯装善解人意地道。
“伤口也包扎好了,你回去吧!”太子此时见到许安然就烦,尤其是许安然对他不冷不热,自命清高的死样子。
许安然倒是听话,没有半点留恋的意思,赶紧收拾医药箱,还未等出门,就瞧见许家的姐妹们挤了进来。
“姐姐,你,你怎么会弄成这副样子?”许月君扑过去,一脸不解地问。
“没,没事,姐姐这不是好好的吗?”许倩茹笑着安慰自家妹妹。
“大姐姐,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自从这某人病愈之后,这许府怪事连连,我怀疑某人是不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然许府岂会一直鸡犬不宁的!”许美夕一脸蛮横,指桑骂槐地道。
许安然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许美夕,不打算同疯狗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