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威斯的身影又回到伏地魔的身旁,学着伏地魔的样子一齐盯着他手中的魔杖。
“……”伏地魔面色阴沉的盯着他手中的魔杖,没再出声,半晌后他才用着一副气愤的语气低吼道:“卡布列夫,快点!炼金阵!”
“这么漂亮的风景,你怎么不懂得欣赏呢?”威斯一边摇着头一边快速的走到两名老人的身旁,飞快的蹲下身,快速的掏出一样样炼金材料,眨眼间便将一道道炼金阵刻画进两人的体内。
而此时的伏地魔,却异常烦躁的来回踱着步,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的看向手中的魔杖。
它的威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大。
“话说,这根魔杖给我可以吗?你看我的魔杖又快坏了,你看它的魔力越发的不流畅了……”威斯一边甩着炼金阵一边指着格林德沃一旁的一根黑漆漆的魔杖说道:“虽然说,每个巫师只有一根魔杖,可我消耗的也太快了……”
“‘每个巫师只有一根魔杖’?”伏地魔闻言后喃喃念道。
伴随着“啪”的清脆折断声,伏地魔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可以。”
……
次日,预言家日报以及一条消息传遍了整个英国魔法界。
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
陨落。
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这条消息,也宛如燎原的星火般传遍了所有的魔法界。
……
“你说那个巫师,就在里面?”一名身形干练的巫师在一间酒馆外压低声音问着酒馆老板。
“是的,傲罗大人,他…非常的像那个人…”酒馆老板压低声音,眼中充满了惊慌。
“你们待在门外,我去看看。”那名傲罗整张脸纠结在了一起,随后他用力的甩了甩头,整了整衣服对身后的一群傲罗们说道,不待几人回话猛的推开了酒馆大门,大步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静静坐在一张桌上的威斯,而整间酒馆,只有他一个人。
“卡布列夫,你在我们的国家,有何贵干?”那名傲罗飞快的走到威斯的桌前,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唔…巴达?很久没见了,希望我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威斯微微抬头,瞥了一眼这名异常熟悉的傲罗,沉吟了一会对他点了点头说道。
“……”巴达面若寒霜的盯着威斯,这才发现,他打开的两瓶酒被放在了一旁,可他自己喝的却是普普通通的水。
“那么,你准备在我的国家干什么?”巴达抽出魔杖,坐在威斯的对面,杖尖直直的指着威斯。
“累了,坐下来喝一杯。”威斯毫不在意巴达的魔杖,摆了摆手说道。
“我会盯着你的。”巴达冷着脸,双目死死的盯着威斯。
“不抓我?”威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
“……”换来的只是巴达的长时间沉默,半晌后他才露出一丝苦笑:“抓不住,我不想我的国家和希腊以及瑞典一样……”
“哦,那就坐坐吧,我歇歇就走。”威斯对着这个男人点了点头,又招来了一瓶酒,打开后放在他的面前,随后好像闲聊一般的问道:“上次那个女孩,叫……算了,想不起来,你俩结婚了?”
“……嗯。”巴达被威斯的话问的愣了愣,摸着指间的戒指下意识的露出了一抹微笑,随后脸色一正,朗声道:“你不介意我让我的手下也进来喝一杯吧?”
“随你。”威斯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回应着。
“进来吧,自己找地方坐下。”巴达对着门外挥了挥手,十几个傲罗鱼贯而入,围着威斯的位置包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
“嗯,今天算我的,大家慢慢喝。”威斯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手挥动,一摞金加隆便缓缓的飞落在了吧台上,随后也不理会众人,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喝着水。
他这一坐,就是三天。
而他身边的傲罗,也换了九波。
只是他对面的巴达,死死的盯了他三天,中途提神的魔药喝了无数。
“嗯……”威斯突然的出声,惊的周围一圈傲罗齐齐站了起来,不少人手中的魔杖都直直的指向威斯。
“你们现在也用魔杖了啊。”威斯看着巴达也抓紧自己魔杖的动作不由得说道。
“你准备干什么?”巴达放下了自己的魔杖,试探性的问道。
“我饿了。”威斯摊了摊手对着不知何时站回吧台的店主说道:“给我一些食物。”
“……知道了。”店主先是将目光盯向巴达,看到他微微点头后这才应道。
在等食物的时候,整间酒馆又陷入了安静。
“啪!”
就在傲罗们堪堪坐下,放下魔杖的时候,酒馆门被猛的推开了。
这一声惊的他们又齐齐的站了起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女孩已经风风火火的跑到了威斯的面前。
“啪!”
又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一声惹的所有傲罗齐齐吸了一口凉气,齐齐的捂住自己的左脸,用着略带惊异的目光盯着来人。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女孩紧紧抓着威斯的衣领怒吼道:“为什么!”
“你的口癖没有了?”威斯揉着自己的脸,一脸淡然的盯着来人。
“说!为什么!”帕瓦蒂红着眼眶,眼泪在其中打转,声音声嘶力竭。
“……”换来的只是威斯的沉默。
“你明明可以像救我……”帕瓦蒂带着哭腔大声咆哮着,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自身被塞入了一个橡皮管道里,难受极了。
“怎么回事!反幻影移形怎么没布置!”酒馆里,巴达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突然猛的拍在酒桌上对着周围傲罗怒吼。
“他安安静静的呆了三天…所以我们……”一名傲罗缩着脖子低声道。
“白痴!快去找!给我找到他!”巴达猛的将桌上的所有酒瓶酒杯扫落,伴随着玻璃碎裂声扯着嗓子怒声咆哮道:“还有!给我查出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
当帕瓦蒂再次醒来的时候,天空中已经闪烁着点点繁星,而她现在却躺在一张床上,这张床的模样,让她非常的眼熟。
这很像是她睡了6年的床。
这一幕熟悉的场景让她有些精神恍惚,可她随即飞快的甩了甩头,她猛的掀开自己的幔帐,飞快的坐起扫视着四周,瞬间便发现了坐在一旁火堆前的威斯。
于是她抓起自己身旁的毛毯、枕头不顾一切的甩了过去。
“你为什么不救教授!你完全能做到的!”帕瓦蒂带着哭腔大吼道。
“……”威斯默然的坐在火堆前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火焰逐渐蔓延到整张毛毯。
“你为什么要离开霍格沃茨!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帕瓦蒂又将床上的枕头砸向他,声嘶力竭的腔调让她原本清脆的声音都有些变形。
“……”威斯依旧不发一言的坐在火堆前。
“说啊!为什么!”帕瓦蒂瘫坐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哽咽道:“给我一个理由!”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威斯语气淡淡的声音相当的平静。
“那你那时候怎么不让他们杀了我…和拉文德?”帕瓦蒂的头埋在膝盖里,声音缓缓的伴随着抽泣响了起来:“你就不能和救我们一样救下教授吗?”
“……不能。”威斯沉默了好长时间,这才缓缓的吐出一个词:“我做不到。”
“所以…狗屁的更伟大的利益……”帕瓦蒂抽泣着,声音也越发的虚弱,身子缓缓的倒在了床上,眉毛皱的紧紧的,表情显得异常的痛苦。
“是啊,狗屁的更伟大的利益……”威斯变出一张毛毯,随手一挥,它便如魔毯般的飞到帕瓦蒂的身上,将她盖的严严实实。
…霍格沃茨,一间空教室里…
“我决定不回去了哦,你们别告诉麦格教授或者其他人哦!”帕瓦蒂对着拉文德和赫敏竖起一根手指。
“那你就准备躲在这里?”拉文德双眼红肿的拽着帕瓦蒂的手:“假期怎么办?”
“我去霍格莫德哦,有事去霍格莫德找我哦!”帕瓦蒂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挣脱的拉文德的手,对着赫敏说道:“下个学期我一直待在霍格莫德哦!欢迎你来找我哦!”
“那过几天的葬礼你要去吗?”拉文德抹着眼泪低声抽泣道。
“……去吧?应该会去…”帕瓦蒂沉吟了一会点着头说道,随后看向赫敏:“你说威斯是不是真的……”
“不准提他!”赫敏皱着眉盯着帕瓦蒂严肃道。
“嗯,不准提他!”拉文德也盯着帕瓦蒂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