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是说……”大巴贝特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此时无边的怒火已经升腾了,方海点了点头:“没错……他们七个人,将手中的利刃射入了正在熟睡的黄羊的身体中,导致整个黄羊群暴动了。”巴贝特兄弟眉头一皱,双拳已经紧握了,走上前,准备要将武之碎尸万段。
“等等!”方海叫住了巴贝特兄弟,“你们现在很想杀了武之吗?”方海轻声问道,巴贝特兄弟瞥了一眼不断颤抖着的武之和六个白人,之后点了点头,“被羊群践踏的人群中有你们的亲人吗?”方海的这话一出,巴贝特兄弟愣了愣,之后摇了摇头:“只有一个和我们一个村庄的朋友。”
方海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没有必要去杀了武之和这六个白人。”武之和六个白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巴贝特兄弟虽然不甘心,但是方海发话了,他们并不想违抗,黑人的宗族规则很是硬朗,也使得巴贝特兄弟很有原则,方海是他们的主人,他们就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况且,他们的信仰之心已经在方海的丹田之中,他们的潜意识中已经深深的烙上了不能违抗方海的字样,所以他们对方海是百分百的忠诚的。
“我知道你们不甘心,但是……我们即将进入训练营,如果你们始终如此的冲动,我也无法保护你们,毕竟训练营中的教官的人数可是比我们多,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我现在想要训练你们的性情,当然……我不是让你们冷血,只是让你们不要冲动,要理智。”方海淡淡的说道。
方海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巴贝特兄弟的将来做打算,从这一刻开始,方海已经将巴贝特兄弟列入了自己人的行列了,巴贝特兄弟以后也将会是方海的助力,方海想要将巴贝特兄弟的性情彻底的改变,虽然不至于让他们对生命淡漠,但是最起码要让他们知道,在没有力量的前提下,不能够冲动。
巴贝特兄弟点了点头:“多谢主人教导。”方海听到巴贝特兄弟的话,点了点头:“以后不用叫我主人,叫我老大就好。”方海听着巴贝特二兄弟总是称呼自己为主人,总是感觉不妥当。“boss!”
武之和六个白人刚刚松下了一口气,但是谁知,方海的眼神再次凛冽起来,冷哼一声:“武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恼我,你以为他们两个不处理你,我就不处理你吗?”武之听到方海的话,顿时后退一步,惊恐的挥着手:“方海……别……别杀我,我们都是华夏人,我只是为了生存才这么做的,看在我们相同国籍的份上,你不要……”方海呵呵一笑,笑的很是冷漠:“是吖,看在我们同为华夏人的份上,我当然不会杀你,但是……相信你也知道华夏的一句古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方海的话音一落,整个人向前看似随意的跨出一步,但是瞬间出现在了武之的面前,将武之一把拎起,向着那些黄羊的尸体处走去……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愣,但是没有过多的惊讶了,因为方海所展现的能力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了,他们也习惯了,六个白人看到武之被方海拎了起来,向着下方走去,身子不断的颤抖,他们现在很是后悔,为什么要听信武之的话,去害那几个黑人,希望等一会方海不会对自己几人下手才好……几个白人的潜意识中已经埋藏下了一个念头……宁惹天神怒,不惹方海狂!
“你要干什么……方海……你说过不杀我的,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不能不守信用。”武之滑稽的被方海像拎小海一样拎起,之后不断的挣扎着,方海淡淡一笑:“我当然会言而有信的,我刚才也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是不会杀你的,但是……你要为你做错的事情负责任。”方海拎着武之来到一只黄羊的身边,淡淡的问道:“你刚才说,你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是因为想要为了生存是吗?”武之呆滞的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武之现在既恐慌,又不解,他不知道方海到底要做什么事情,方海所说的活罪难逃到底是什么?
“呵呵……我想你肚子现在已经很饿了,你不是说做所以这么做是为了生存……既然你这么想生存,当然要填报饿了的肚子,不然要怎么生存呢?”方海的话一出,武之明白了,正准备大喊救命,但是已经晚了。
方海的左手附上了灵溪气,此时尖如利刃,对着死去的黄羊胸口狠狠的插了进去,借着火红灵溪气的透视能力,方海瞬间找到了黄羊的那颗滚烫,而还在跳动着的心脏,方海左手一出力,狠狠的将那颗滚烫的心脏抓了出来,塞入了武之的嘴中,还不等武之做出反应,方海已经迅速的抓着武之的下巴,不断的上分下合,将口中的心脏咬碎,带着心脏中还残留着的无数鲜血一起吞入了肚中。
看着心脏已经被武之完全吞下,方海立即用手箍住了武之的下巴,让他无法张嘴,只能忍着刚刚进入喉咙和食道,带着无比腥臭的心脏吞下……六个白人,此时眼泪直流,他们害怕,他们颤栗,他们后悔,他们看着方海对武之所做的一切,心中满是忌惮,将一个滚烫腥臭的心脏就这么吞下,那……有多么的恶心。
武之的喉咙不断发出因为想要作呕,但是呕不出来的哽咽声。
半响,方海松开了手,一把将武之扔在了地上,之后用武之的衣服擦干净了鲜血,接着有用地上的白雪,洗刷干净了腥臭,方海淡漠的走回了山坡之上,武之此时全身无力,趴在地上不断的作呕,不时会吐出一小块一小块的血红状物体,很是恶心,几个白人看到方海回来了,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剧烈了,方海没有理会白人,而是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了一个打火器,扔给了白人队长:“三个人去捡柴火,三个人去用雪水将那只黄羊洗干净,去皮解剖,吃完东西,我们好赶路。”方海的话让几个白人如临大赦,长出一口气,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分别去做事了。
方海看着不断作呕的武之,摇了摇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次方海算是让这个武之活下来了,希望今后,武之不要再一次惹怒了方海,再有下次,方海不会让他活下来的。
九天,第九天的上午,他们抵达了这个不知名的大雪山,抬头望去,一个巨大的红色建筑物伫立在山顶,仅剩下的十人,向着山顶进发,整整十日的荒野生活,对于方海和巴贝特兄弟不算什么,这十天,方海不断的训练者巴贝特兄弟,训练的手段很是变态!此时巴贝特兄弟的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木桩,木桩的直径有五十厘米高也有五十厘米,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是这可是实心木,重量可达到五十五公斤左右,这些天,这个木桩,巴贝特兄弟从没取下过木桩,每当他们筋疲力竭的时候,方海都会给他们输入一道灵溪气,之后,他们又精力充沛……巴贝特兄弟不论是力量,还是毅力,都强过六个白人几倍,很是恐怖。方海这也是为了回到训练营做打算,到了训练营,训练的强度对于巴贝特兄弟来说肯定很是困难,说不准没有完成任务,就要被教官打死,方海现在提前对他们进行锻炼,就是希望这二兄弟能够和自己一样,走到最后。
求一切,求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