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有些烦躁，不知道该怎么跟殷寒书说，关于自己的那个梦。
也许它不是梦，但是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殷寒书，自己和蛮荒大陆的事情。
她并不是已经善于说谎的人，殷寒书，很快就从她的脸色中，看到了他的为难，他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声音却无比的温柔，“那个梦……你喜欢吗？”
喜欢到愿意沉浸整整六个月都不曾睁开眼睛？
顾酒歌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的气息，想了想，赶紧摇头说道，“不，不是，我只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越发的显得神色慌乱，她越是这副样子，就让殷寒书心里越是不痛快。
总觉得顾酒歌是有事在瞒着他。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好像他和顾酒歌之间有秘密一样，可是他觉得她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
她们是情侣，还曾经共生死，难道还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吗？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顾酒歌保持了沉默，这简直就像是坐实了他心中的想法。
殷寒书的脸色难看的很，他浑身的气压极低，顾酒歌也感受到了不好的氛围，她咬了咬唇，长长的眼睫毛，不安的眨动，暴露了她的内心。
良久，还是顾酒歌没有忍住，率先开口解释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不想骗你。”
她沉吟了一下，这才继续开口说道，“我也不确定，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如果是梦的话，那未免太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