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捕捉到了燕歌话中的重点。
开山收徒。
这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可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大部分的修士都不会将时间花费在教导别人上面，但是，如果有人下定了决心，那么显然，真正成功的都是一些大毅力的人。
顾酒歌眼神闪了闪，她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是不是可以也找几个天赋好的弟子继承自己的所学比较好？
但是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只呆了几秒钟就被她踢出去了，带徒弟比带孩子还要累！带孩子你带个一段时间等她成年有自理能力就好了，可是徒弟呢？一个不小心那可是成千上万年！
顾酒歌这么长时间也就只是再殷寒书身上花费了一点时间和心力，但是光这么一个人就够了，如果还来一个，顾酒歌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还将另一个人当成殷寒书那么对待。
她顶多丢给他几本功法，然后……生死各有天命。
既然做不到仔细教导，顾酒歌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收徒比较好，以免到时候教出一个自己看着都嫌麻烦得弟子。
她们又讨论了一下关于赵家得事情，顾酒歌就离开了。
出了特殊部门，她站在大马路上，竟然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到哪里去。
好像……很久没有工作了，要不，回公司看看？
顾酒歌将手插进兜里，慢悠悠得往殷氏集团走过去。
殷寒书最近还在公司里加班，他想尽早腾出手，现在就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