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天英宗弟子突然捂住了身上的钱袋。
被神代铃羽和金拱门一看，他们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而听到神代铃羽发问，众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因为上古时期的通天王朝，也是以九星为旗帜的。
而远古时期，更是有九位领袖统领着永恒之塔内的九界。
以及，她们身边的九大战神、九只异兽。
九，一个在冥冥之中贯穿着三个时代的神奇数字。
“具体的我还没回想起来，只是隐隐知道和永恒圣宗有关。”
商紫没办法给神代铃羽一个确定的答案。
因为她的远古世记忆，还没有完全回归。
“永恒圣宗啊......”
听到这几个字，众人心中顿时涌现希冀。
如果能够团结九界力量，重现远古时期的永恒圣宗，那么再次封印永劫魔教应该不是难题。
但对于如今的形势来说，这似乎是一个极其遥远的目标。
“你们说，世上真有永恒圣主和永劫魔主吗？”
见气氛沉闷，彩石燕突然抛出了一个话题。
听到这个话题，众人顿时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我觉得是有的，转世投胎这种事都出现了，还不能有神仙吗？”
“可是永恒圣主和永劫魔主是神仙吗？万一和咱们一样是人呢？”
“人？人可以做到降下毁灭世界的永劫吗？”
“永劫也有可能是自然灾难啊，只是被永劫魔教利用了，平白虚构了一个永劫魔主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永恒圣主也可能是九界居民虚构出来的神明形象？”
“至少目前没有证据证明这二位是存在的。”
见众人讨论得越发激烈，一直没有说话的崖沙燕突然插了一句：“那你们怎么解释梁大佬的存在？”
“呃......”
一句话，顿时让现场陷入了寂静。
许久之后，蓝小璃才弱弱地说了一句：“你们说，梁大佬有没有可能是那位永恒圣主呢？”
声音虽小，却如同在众人脑中扔下一颗惊雷。
所有人，都骇然看着蓝小璃，直接把蓝小璃看得躲在了白晞身后。
“永恒圣主，永恒者......”
司马博喃喃自语，却是想到了夜十一对梁牧身份的猜测。
难道夜十一早就知道了梁牧的身份？
想到夜十一每次提起永恒者这几个字时的神秘笑容，司马博越发觉得自己猜对了。
而其余的人，也在思考着梁牧和永恒圣主之间到底能不能划等号。
对于通天王朝这边的人来说，梁牧不仅一步步帮助她们觉醒，并且留下的东西指引她们来到了天英界，还让商紫回复了部分记忆。
如果他是永恒圣主，这种种行为都是在帮助自己的信徒们。
而对于使徒们来说，梁牧也帮他们觉醒了。
不仅如此，还让他们和通天王朝的人消除了芥蒂，团结在了一起。
这是否可以解释为永恒圣主从永恒魔主那边挖了人过来？
总之，正说反说，梁牧的永恒圣主身份都没跑了。
唯一让众人想不通的是，梁牧为什么不亲自出手镇压永劫魔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