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把梁牧的问题当成了考试对待，所以也是以论文的标准严格回答。
但是回答完之后，文鸢的脸却悄然红了一红，并偷瞄了一眼梁牧。
因为她最近好些梦境里，出现最频繁的那个人就是梁牧。
然而面对着文鸢的长篇大论，梁牧却只是无语地看着她道：“我只问你会不会经常梦到现实中的人，你说这么多作甚？”
“真对不起！下次我会想清楚再作答的！”
文鸢再次受伤地把头转到一旁。
“那么，你有没有梦到过现实中不存在的人？”
这时，梁牧又问了一个问题。
而这一次，文鸢没有急着炫耀自己的学识，而是认真思考该怎么简练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
现实中不存在的人怎么可能进入梦境呢？
文鸢本以为这个问题存在矛盾，可当她深入思考之后，心里却是猛地一震。
有一种特殊情况，是会梦到现实中不存在的人的。
那就是觉醒者的梦！
一些觉醒者虽然在现实中没见过面，却因为上古时期的羁绊，而在梦中相见。
所以文鸢恍然大悟。
梁牧的这个问题，是在问她是不是觉醒者啊！
‘可我是不是觉醒者，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文鸢心里又冒出了另一个问题。
毕竟她当初可是在梁牧卖给她的《上古神话》帮助下，才成功觉醒，想起前世的。
但疑惑归疑惑，在这个问题上，文鸢还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梦到过。”
“咦？”梁牧惊奇地看向了文鸢，“说说看你梦到了谁？”
他刚才那个问题里提到的现实中不存在的人，指的是李十。
可他没有想到，文鸢竟然也做过这样的梦。
而文鸢心里想的，和梁牧完全不同。
当梁牧问她梦到了谁时，文鸢彻底想通了梁牧的用意！
这是在考察她觉醒的程度啊！
毕竟觉醒程度越高，梦到的上一辈子的人就越多嘛。
“我梦到了八个人，其中有的在现实里见到过，有的还没......”
文鸢一边思索，一边回答。
她口中的这个八个人，当然就是永劫教的八雅使徒。
随着八雅使徒陆续觉醒，在同步记忆回归的作用下，文鸢也陆续记起了他们的面孔。
但在这一世的现实中，她还只见过丁佩兰等少数使徒。
大部分使徒，至今没见过面。
可梁牧听到这个回答，却是一愣。
八个人？！
我勒个去，比他还要夸张！
这么一想，他只梦到一个李十，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嘛。
想到这里，梁牧心里轻松了不少。
果然人类这种无耻的生物，就是喜欢看见别人过得比自己惨。
“谢谢你文鸢同学！”
梁牧伸出双手，按住了文鸢肩膀。
认真道谢的同时，也顺便感受了一下文鸢一对香肩的手感。
嗯，有点硌手。
文鸢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帮到梁牧了。
但没等她细想，梁牧便转头在桌上找了起来：“为了表达我的感谢，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
梁牧找着找着，眼睛定格在了桌上的一堆书，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这些书就是他特意从华清古籍馆那里借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