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到10分钟，就翻脸不认人了？？
“额……”运营部负责人见状不对，试探性地问道，“那我走？”
“哎我去！吓我一跳！”
宋牧一连讲了9个“既要又要”，最后，运营部的负责人脸上笑嘻嘻地走出了监控室。
伴随着音响中悠扬的古典乐声，他轻轻晃动着酒杯中淡金色的香槟，心中颇感恬淡。
“你俩搞什么东西！见鬼啦？”他擦了擦泼洒到身上的香槟，训斥道。
费明奇停下舞步，坐回到沙发上，轻快地唤道：“进来！”
“费总！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他们被江立飞关注了！”
在《悲怆交响曲》的映衬下，如同一具还没完工的雕像。
“既要……又要……”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费明奇，后者的脸色稍稍有些缓解。
“不过费总，现在13家公司正在做临时调整，暂时下线了所有操作员，等到他们排查完税务和管理问题后就……”
他缓步走到费明奇身边，给他续上半杯香槟。
“既要把飞判官的战绩表现出来，又不要显得太张扬！”
深鹏市，南极鸟总部大楼。
崔倩长出一口气，还好宋牧没跟她提出什么“五彩斑斓的黑”之类的要求。
“海外版？”宋牧目光一凛，“让他们离江立飞远点！”
“既要表现出平台对这些山寨号根本不在乎，又要把我们努力清除山寨号的过程体现出来！”
“这个事情，必须把舆论压下来！”费明奇恶狠狠地说道，“太特么丢人了！”
“你那边怎么样？”费明奇话锋一转，死死地盯着他。
“5、50万……”吴经理小声说道。
吴文正和戴旭对视了一下，俩人拉拉扯扯的，谁都不愿意先说。
吴文正扭头看了一眼戴旭，后者立刻撇开视线。
戴旭愣了下，随后立刻挤出满脸的笑容。
“人赃俱获，他们出售游戏皮肤的赃款，也没有多少，都还在账上！！”
“那你这鬼鬼祟祟的干嘛呢？”费明奇抿了口香槟，不耐烦地问道。
“宋、宋总？有何指示？”
听到尤静仪的话，费明奇顿时呆住了。
费明奇摇晃着酒杯的手，怔怔地悬浮在桌面上方。
在他面前，费明奇瞪大了眼睛，脸色涨得通红，感觉已经燃起来了！
“为什么！！”费明奇怒吼道。
“哦对了，小崔！”宋牧忽然喊住她。
“你们俩来的正好，我刚想问问，事情进展如何？”费明奇给自己补上半杯香槟，坐回到办公桌前。
“嘿嘿，应该的费总！”戴旭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继续说道。
最烦这种看不清局势的中层小领导！
“额……咳，是这样的，费总！”
戴旭想要伸手挽留，却只抓到一缕尾气。
紧接着，宋牧目光一转，看向崔倩。
费明奇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他稳了稳心神，问道：“赃款有多少？”
吴文正猛地抬起头来，如同英勇就义一般，大声说道：“那三个自称是粉象工作人员的人，并不是真的粉象的人！”
“呵呵，”尤静仪冷笑了一声。
“既……又……”
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你等会儿！”宋牧喊住他，“你来得正好，江立飞这回大败山寨号，我们要给他搞个活动！”
费明奇站起身，随着交响乐的伴奏，在他私人购置的名贵地毯上踩起了得意的小舞步。
从办公室门口，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崔倩愣了下，这家伙刚才不还要“含泪送立飞”吗？
费明奇正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晃动着手中的高脚酒杯。
我的地毯！！
“费总您别动气，治安局已经抓住那三个骗子了！”吴文正大声说道。
尤静仪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能起诉，得让他们消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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