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走近。
是烧伤!
这等程度的烧伤,换了他们任何一个人来都不可能留下伤患的手掌。
齐腕锯掉,才是正解。
烧毁的皮肉被剥离。
切掉手指与剥离坏肉,几乎是同时进行。
外行看热闹,内行才能看出门道。
真是,艺高人胆大!
嘶!
这女医哪里冒出来的?
竟如此厉害!
中年医官不走了,像所有接触过秋香的大夫一样,身前身后,化身一肚子问题的好奇宝宝。
秋香的设定在那,注定不会一问一答的为人解惑。
两人配合着做了两个缝合。
说是配合,大概只有中年医官在全力配合。
才能跟得上秋香缝合的又快又好的速度。
闫玉默默跟在后面,看他们医治病人。
也会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帮着照顾伤兵,给他们喂些食水。
直至入夜。
闫怀文让康二来寻人,闫玉才惊觉自己竟是忘了吃饭。
突如其来的饥饿感一下子涌上来。
肠胃像打结一样拧着抽抽。
她掏出随身带的肉干来,一下又一下的用牙齿撕扯着干硬的肉丝。
康二在前面引路,闫玉眼不对焦的跟在后面。
前者担心的不断回头看她。
终于到了闫怀文的帐中。
康二瞄着还在一根一根啃肉干的小二将所见说了。
闫怀文看过来,眸中闪过担忧。
“小二,喝些粥。”闫怀文没有喊醒她,而是将温热的粥碗放到她手里。
闫玉顺从的接过来。
放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吞咽。
好像身体有自己的意识,刚刚吃干了,现在急需点稀溜的。
粥碗空,闫玉不自觉的将空碗递给身边模糊而又熟悉的人。
闫怀文却没有再盛,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
闫玉失神的眸子终于重新聚焦。
看清了身边的人。
干巴而又可怜的喊了声:“大伯!”
她津津鼻子,不知为何有些委屈,更多的,是难过。
黑白分明的眸子迅速浮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波。
闫玉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憋!
憋回去!
本将军才不哭!
我们打了胜仗,闫家军初来乍到,首战立威!
我们打得漂亮!各路边军伤亡最少!
可伤兵的脸,那一张张被她刻意模糊的脸,随着软弱的眼泪退去,又重新浮现在她眼前。
那样清晰!
每个人!
是的,她清楚的记得每个人!
宅宅今年大概流年不利~
中午饭吃到一半,接到老师电话,孩子体育课受伤让我和他爸爸去接~
去医院检查,竟然骨折了!
50米冲刺跑太用力,筋贴着骨头,一拉,给骨头拉下来一块,脱落了……
好消息是不用动手术,很小的一块,大夫说没必要。
坏消息是需要静养,最少三个月~
宅宅嘴上马上就起泡~
然后因为慌乱,我儿子倚着车门坐着,我一下拉开车门,给他闪到了,疼得直哭,好自责,瞬间就冒汗了,晚上凉风一吹,脑门冷飕飕~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这铁定要感冒啊~
还是那句话,我不能倒下~
给自己灌了药,然后趁着药劲急速码字,大概有错别字吧,我就不挑了,你们帮我找下。
刚刚一边写一边心里嘀咕,我是不是有点言出法随啦?写伤兵骨裂切手指,我儿就骼骨骨折?
$^$&&^%$&^$@^@
看来以后不能写惨的,要写欢乐的才行~
2024快点过去吧啊啊啊啊~
2025我警告你,要是还这么惨,我就……不和你好了,怒等2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