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两个身着黑衣的魁梧男人强硬拉出了包间。
“好。”
司机小张立即关上车窗，还打开了一点点暖风。
一会哭，一会笑，犹如疯魔了一般。
……
叶彤捂着手机，压低声音回：“签完了，在吃饭。”
“我……我……我今天签约了。”
一声椅子倒地的巨响。
封雷想到叶彤那张红彤彤的脸，目光微暗，语气淡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拿着包匆匆离开。
有顾霖在前面说完场面话，叶彤也低眉顺耳地道了声歉，跟着他离开了饭局。
“哐当——”
反应这么大，还说不是？
冯钟的声音依旧很大，“你们俩干什么呢？不是说签完约就赶紧回组吗？下午戏还拍不拍了？”
那个声音就像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瞬间让她安静下来。
直到包间就剩下封雷与林安庆。
冯钟的声音很大，旁人都能听到。
“四年了。”
林安庆眉头紧锁，满眼不赞同地看着封雷，直言不讳：“封雷，你为难那个小姑娘做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那个让人难受的包间。
“好。”
“你在哪？”
“但是工作也分上不上心。”
“何姐，你干这行多久了？”
“那……那我挂了……”
直到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喂”。
何助理愣了下，抬头看她，正想着怎么回答时，叶彤继续道：“带我这样的新人总感觉有点亏。何姐，你能力不错，还是应该多带带当红艺人。回去我跟王经理说一声，让他给我配个小助理就行。”
“好。”
叶彤身子一顿，使劲咬了下嘴唇，才忍住眼底涌上的眼泪，“潘家饭庄。”
叶彤也顾不上心底的害怕，赶紧回包间，将手机递给顾霖。
对面叶彤脸上依旧温温和和，带着浅笑，“何助理，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如果让别人厌烦了，我会很自责。我会跟王经理说一声，让你回到原来的岗位上。”
这场表演结束。
姬宁没有多说一个字，但在两人挂断电话后没多久，叶彤突然接到冯钟的电话。
“啊，我下午约了人，也先走了。封总改日再喝。”
“封总，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
“瞧你说的，哪有亏不亏的？带什么艺人对于我们来说都一样，都是公司交给的工作。”
她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冲进洗手间后，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点了一个名字。
“……宁……宁姐……”
“你……”
“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王经理。”
何助理脸色一白。
叶彤不再看她，转头看向窗外，平静地说：“我虽然第一次签约公司，但也见过许多艺人助理。她们是什么样，我心理清楚，我不喜欢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何助理感谢你这几天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