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虽然此时此刻他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顾烟看得出来老男人在纠结。
顾烟显然不是会被世俗观念束缚的女人，所以，霍君临确实不确定，她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
“应该要到开学的日子了，离实习结束还有一个月，怕你不能平衡。”
“你最近，很忙吗？”
其中一些细节，顾烟都是盯了好几遍，但是显然这份企划案要合作的人并不是蒋家。
而对于她的这一番反应，霍君临十分满意，顾烟现在已经很适应在自己身边节奏，有些事，并不需要用嘴来说，心里有才更重要。
顾烟顿了下，抬头看向霍君临，心想自己忙的很明显吗？他竟然会这样问。
霍君临收回目光，明明是想要问她是不是也要参加那个迎新晚会，可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理由问这样的话。
“我原本要合作的就是叶家，只是他们一直想要趁机拿捏我，既然这样我得让他们知道，我还有很多备选的选择。至于蒋家，他们内斗的厉害，我就算给了蒋家的蒋育星，他也不能很好的完成。
尽管……
毕竟他在人类社会生存的这十年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融入不了的原因还有这里的女人……想法并不会被束缚。
这话多半是玩笑，可霍君临却不想当成玩笑。
“老板，我不太明白。”
想了想，霍君临，到底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是最终版，我没说要和蒋家谈接下来的合作，你可能是误会了。”
我不会让我的钱打水漂都听不到一声响，至于蒋育绅更不在我的合作范围之内，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这家公司。”
这停顿的一下让霍君临清楚，这小东西没跟自己说实话，如果只是小事的话，她不会如此。
顾烟挑眉，这是问自己要怎么平衡学业和事业啊。
“我还以为老板有什么事要问我，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
霍君临静静地看着小东西跟自己耍心眼儿，但是他也不戳破。
“嗯。”
“我从来不认为你的能力差，如果真的要说，也是随口一问，你也无需放在心上。”
“老板放心，我们实习期没有课程的，等实习期结束了才会开始第五学期的课业。不过很奇怪，老板问我这些，是觉得我能力不足不能平衡好二者之间的关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的要有些伤心了，原来我在老板的心里，能力竟然这么差。”
一想起之前那个吻，霍君临的眸子里就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若是以前，顾烟一定觉得老男人在这跟自己故弄玄虚，实在可恶。
原本还觉得老男人的心思深沉，自己未必是他对手，可现在看来，无欲则刚，自己别搞得期待太高反而会有意外收获。
霍君临淡淡地说着，倒是把自己那点儿小心思隐藏的严严实实。
“既然老板不是这个意思，那我也不用当回事了，确实最近有些忙，不过是因为社团的事情，迎新快开始了，社团也准备纳新，我身为副社长，要回去帮忙一下。”
顾烟到底还是心软，不忍看着霍君临这副死憋着自己的模样，只当十分平常的聊天，也算是让他心里有数自己最近在忙什么。
当然，那件事，她是不打算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