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岚便将那本奥数书递了过去。
讲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视线来回移动，观察了一下唐凌菲的侧脸，以及许哲的表情。
许哲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因为我发现初中生打台球的，不少都是人菜瘾大。那我虐菜就会很爽。”
唐凌菲小声嘀咕：“这样一直举着有点累啊……”
沈岚忽然问道：“看这些有什么感想吗？”
许哲：“不太好，我自己还是个新手呢。”
许哲微笑道：“反正你都没有成本，这零钱能赚一点是一点呗。”
许哲：“算是青梅竹马吧，比一般的朋友肯定是要好点的。”
沈岚：“普通朋友？”
唐凌菲：“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打台球……”
沈岚指导着唐凌菲摆好出杆的架势，随口吐槽道：“我刚才说给你教练费减半，然后你就占我的便宜让我教别人？”
沈岚：“但别的课也不能拖后腿，要不然竞赛加的这点分，还不够其他课落下的。不过嘛，你都能考全年级第一了，别的课应该也没问题。既然如此，我再给你个小建议。”
虽然迹象非常轻微，但好像有点耐人寻味呢。
于是他扭头对青梅竹马说：“要不要我们俩再开一台，我喊岚姐来教教你？”
再开一张球台，顺便请沈岚过来当教练，加起来这一小时都多销就是二十五元。许哲本来打算自己掏的，但文浩坚持今天他生日他买单，许哲也就不抢着付了。
说完，许哲转身回到球台边，看孙志远和文浩的菜鸡互啄去了。
沈岚答道：“那当然。而且他学起来可快了，掌握得比大多数新手都好。”
唐凌菲凑过来问道：“那个姐姐，你认识啊？”
唐凌菲忽然又问：“许哲也是这样练的吗？”
“等那个摸底测试过了再说。”
许哲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指着她的那本书：“可以给我看看吗？我有点好奇，初中奥数题都是什么样的。”
唐凌菲：“……”
唐凌菲咬了咬牙，不再多说，继续照着沈岚教导的方法，打同一个角度的球。打完没进也没关系，摆回来再继续……
这时，许哲留意了一下文浩和孙志远的互啄形势。孙志远好歹抡上许多杆能进一个，文浩真是一个都进不去。但距离这俩人打完一局，恐怕还早着呢。
沈岚歪了歪脑袋：“我可以指导你提高水平呀。然后，你就可以随便虐其他人，不好么？”
许哲先看目录，再看了看具体的题型，若有所思。
许哲当然没往深处想，只是随口答道：“应该是比一个人呆着要有趣点。不过以我的性格，自己独处其实也挺自在的。”
沈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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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