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拿婚姻是什么?儿戏吗?”
跟听云他们待在一起久了,八卦这个毛病多少是被传染上了。
张司九扬长而去,暗暗道:自己开医院就是爽啊!上头没领导,不怕投诉,想怼谁就怼谁!
齐四郎指着张司九鼻子骂:“毒妇!毒妇!你这就是坏人婚姻!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张司九微微一笑,一点不往心里去:“谢谢夸奖?”
“你哪一件事,是纯粹为了我的?”
说实话,见过生气的,没见过这么生气的。
齐四郎生气了:“你别以为你现在生病了,就能为所欲为!你怎么跟着我就活不好了?你这次生病,我了多少钱,废了多少心?你还说这样的话!”
瑶娘一把抽回了手:“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吗?咱们和离!”
徐宛当即一拍大腿:“我决定了,我也多挣钱,不嫁人,然后养他两个男宠!”
张司九立刻站到了一边去,让他们夫妻两好说话——就是她没舍得立刻走。
张司九神色复杂:“有没有一个可能是心里也觉得很不舍得?毕竟成婚肯定也是时间不短了。”
作为唯一一个成年发作的男性,齐四郎的痘诊直接被围观了——太医署那边甚至派人来盯着,这样就可以记录下整个过程,还有治疗方案,以备不时之需。
齐四郎差点没气得去抢救室。
“这里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张司九说道:“所以,你先出去吧。在外头等也好,回家等也好,都别打扰到病人。”
韵笙也跟着点头:“是啊。”
张司九解释:“有的时候,很喜欢一个东西,你很想保留着,但发现不能也不适合继续保留的时候,心里也会觉得舍不得和难过的。”
作为一个女性,就喜欢看到女性自我觉醒的美好样子!
韵笙目瞪口呆:“男,男宠?不是养猫和狗吗?”
不过,齐四郎走后,瑶娘到底没睡着,呜呜呜的偷偷哭了。
齐四郎一甩袖子:“我凭什么走?”
齐四郎最后一跺脚,也只能走——不走留下干嘛呢?
张司九悄悄地跟张志清说:“男人家家的,估计不好意思脱光了用冰敷,你轻易别提起这个啊。”
当然,张司九多少也有点私心。
徐宛喜滋滋地:“一个意思!一个意思!”
她转头看向张司九:“能不能把他赶出去?”
折腾一宿了,她又累又困又饿,只想好好睡一觉:“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别再来找我了。等我出院,我去拿嫁妆。”
齐四郎只觉得荒诞:“男女有别,难道你就这么不知廉耻?我是为了你的名声!”
接下来的几天,相对过得平静了一点。
徐宛和韵笙面面相觑,然后一左一右坐到了张司九旁边。
这种男人,就应该多受罪,多煎熬。
“对了,他挺介意男女有别的,护士们就别过来了。”张司九拍了拍张志清的肩膀:“男人也不怕苦,多给开点汤药,怎么苦怎么来,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张志清已经神色十分复杂了,但却十分接受良好:“好的。明白了。成年人,还要加大剂量!”
大家明天见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