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可不轻。
但它不值十两银。
说是牙雕,也不全是象牙,主要还是骨头和牛羊角。
那猜灯谜的年轻人多少也有点激动。
各种热饮摊子,熟食摊子,点心摊子,水摊子,还有烤肉摊子!
最后这个最难的灯谜,是一炷香的时间。
所以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交子。
最紧张的还是周七郎。
不过,和银行给你利息不一样,钱庄是要收取你的手续费的。
毕竟这一波下来,赚的钱足够用很久了。
猜灯谜是有时间限制的。
交子就是最早的纸币。
等到摸钱的时候,就更颤抖了。
结果……
灯很美。
周七郎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跺脚:“杨三,你等着!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周七郎努力好几次,也笑不出来。
周七郎气得脸上都涨红了,拳头都快攥碎了。
周七郎还没有现钱,只能取出交子来付款。
比如绵竹县,就还没有。大家尚不承认这个东西。
周七原本都想着等陈斗再加一次价,自己就不要了,去别的摊位上买去,可没想到!!!
他的钱,就带了这么多!
都不需要摊主去讨要。
摊主吊足了大家胃口,这才举起手来,呱唧呱唧开始鼓掌:“郎君高才!郎君高才!这只灯归了郎君了!”
那年轻人忍不住的欢呼了一声。
并且随着时间过去,周七郎越来越紧张。
最初是做生意的人出门不方便带那么多钱——毕竟不管银子还是绢帛,或者铜钱,都很不适合赶路时候携带。
那些训练好的猴子和狗,一个个都很会表演节目,经常引得人里三圈外三圈的看。
张司九悄悄跟杨元鼎咬耳朵:“我觉得他也是有点故意,这是摊主请的托?”
周七郎一心盼着那年轻人猜不出来。
在一处钱庄存下现钱,然后钱庄给与同等数额的交子。拿着交子,就可以去别的城市这家钱庄,取出同等数额的现钱。
他们互相竞价,最后完全就成了红了眼。
等表演到了精彩的地方,观众们就开始往场里扔钱。
有原色的,但更多地是各种染色的。
杨元鼎压低声音:“这是规矩,毕竟拿走了摊主的灯王,赚了一笔。肯定也要帮摊主做生意的。不然,就成了讨人嫌招人怨。倒也不至于是托。”
最后一个灯谜有点难,年轻人看完谜面之后,就陷入了思索。
精妙的染色,让这些普通的材质也呈现出不一样的精致和美丽。
放眼望去,这些摊位上,全是年轻小媳妇,或者是少女们。
而那些在旁边等待的男子,一个个都是差不多的等待付钱架势。
这让张司九忍不住会心一笑:看来不管哪个时代,科技多发达,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的啊!
杨元鼎摸了一个象牙梳子在张司九头上比划。
张司九无奈:“你比我还爱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