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大声道:“我不信,哪有这么巧的,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想骗走我的宝贝。”
丁修自然知道她说的宝贝就是神木王鼎,不由嗤笑了一声:“你这么聪明,我们能骗得了你?”
阿紫顿时一脸得色:“那当然!”
说完,却又神情一愣,隐隐觉得自己上当了。
“哈哈哈!”丁修开心地笑了:“那就说明我们不是骗你的。”
阿紫一脸羞恼:“你们……”
“阿紫,你动脑子想一想,那个木鼎早就在我手中,何谓骗走不骗走?我想要木鼎,大不了一掌把你打死。”
阿紫:“……”
也对啊,臭大叔要是只要想木鼎的话,就算不打死她,也可以一走了之,她怎么可能追得上?
“等等……”阮星竹一脸糊涂,护女心切,下意识搂紧了女儿,随之瞟向丁修问:“丁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与丁修素不相识,丁修怎么知道阿紫是她的女儿?还有什么骗宝贝,到底是什么宝贝?
“夫人,事情是这样,之前我经过一片树林时,阿紫从林中冲出来……”
丁修简略讲解了一下遇到阿紫的经过。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阿紫的身份,只是胡诌了一句无意中获知的,让阮星竹自己慢慢去猜。
“星宿派?”
听到女儿当前的身份,阮星竹不由大吃一惊。
丁修叹了一声:“想来,她当年是被丁春秋掳到西域去的。她自幼在星宿派长大,分不清何为善,何为恶,亲情也很淡薄,夫人得好生管束。”
“不要你们管,我没有爹,没有娘,你们凭什么管我?把木鼎还给我,放我走。”
听到这话,阮星竹更是伤心:“阿紫,娘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哼,少假惺惺的……”
小丫头虽然嘴硬,其实眼眶已经湿润了。
表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早就哭得稀里哗啦。要是真的不在乎,又怎会将金锁一直珍藏在身边?恐怕早就扔得不见踪影了。
一直带在身边,自然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自己的亲爹亲娘。
只是事发突然,阿紫一时间感觉有些不真实,不敢接受。
“阮夫人,你过来一下。”
“嗯。”
阮星竹依依不舍地松开女儿,随着丁修走到一边。
“阮夫人,你也知道星宿派的行事风格,阿紫从小在那里长大,自然会养成不少恶习……”
“嗯,我会慢慢教她做人的道理。”
丁修笑了笑:“你心有愧疚,加之失散多年,恐怕只会越发惯着她。像她现在这般个性去行走江湖,要么害人,要么害己。”
阮星竹脸色一惊,下意识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她目前的处境很危险,她偷走的木鼎乃是星宿派的圣物,丁春秋肯定不会放过她……”
此话一出,阮星竹更是吓得容失色,声音带着哭腔,又问了一句:“那可如何是好?”
她的个性一向温婉,没有王夫人的独立与骄傲,也没有秦红的执着与要强,再加上刚和女儿重聚,听到丁修这番话一时间便失了主张。
眼见阮星竹六神无主的神态,丁修不由心生怜惜玉之心,上前将她搂到怀里柔声安慰了一句:“夫人莫怕,一切有我!”
当然,这只是一个念头。
“夫人莫怕……”
丁修依然还是这么安慰了一句。
阮星竹心里一动,迟疑片刻,随之丁修揖了一礼:“公子,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夫人请讲。”
“我看阿紫有点怕你,所以……所以妾身想恳请公子收阿紫为徒,对她也算有个约束。”
“这……”
“妾身跪求公子……”
阮星竹泪眼婆娑,腰身一曲便待跪地相求。
毕竟是亲生女儿,她又心有愧疚,自然不愿眼睁睁看着女儿在邪路上越走越远,以至无法回头。
“夫人不可!”丁修伸手托住她的手腕,并道:“既然夫人开口相求,那在下便教阿紫一些武功。
不过,在下一向散漫惯了,不喜欢收徒,所以拜师就不必了。”
闻言,阮星竹虽有些小小失望,但丁修也应承传授阿紫武功,依然还是惊喜地连声称谢。
“不过夫人,你也知道阿紫有些顽劣,她要不听,在下难免要出手教训,你可不能护短。”
阮星竹赶紧摆手道:“不会不会……”
丁修一脸欣慰地笑了笑:“那就好。一会我再点了她的哑穴,夫人替她换身衣裳。
记住,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毒针、暗器一样都不能留,全部扔到湖里。”
一提到毒针,阮星竹不由心有余悸,下意识抚了抚胸口,举止间不觉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态,分外的娇媚动人。
丁修不由暗叹段王爷是真的有眼光,秦红锦、阮星竹、李青萝、康敏、甘宝宝,抛开性格不谈,一个个可谓如似玉,莺莺燕燕风情各异。
单说阮星竹,丁修没见过她以前的模样,单看现在,依然肤白貌美,颇具美妇风情。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水汪汪的,闪烁如星,顾盼生姿,令人怦然心动。
一袭淡绿的贴身水靠,尽显玲珑曲线,珠圆玉润,却又纤腰一握,着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反正现在已经见过了秦红母女二人,便不用急着去大理,不如……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