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烨把刚刚给郗池穿上的里衣又脱了下来:坐过来。
长时间未亲近,钟烨精力充沛一点,郗池被折腾了两三次之后骨头都要散架了。
钟烨咬着他的耳垂:好弟弟,自己半年没有做过?怎么和初次一样生涩?
郗池床上不太喜欢讲话,因为一旦讲了会让钟烨更兴奋。
钟烨在大臣们面前再怎么威严可怕,在床上始终不知餍足,变着法儿的调戏郗池。
后半夜郗池枕在钟烨臂弯,尽管累得抬不起手,郗池仍旧睡不着。
钟烨知道郗池舟车劳顿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方才两个时辰已经用了郗池所有的精力。
他抬手擦了擦郗池的脸:满脸的泪痕。
郗池自己是察觉不到的,眼泪什么时候落下来都不清楚,完完全全是因为太过刺激。
钟烨看到郗池眼尾有些红,因为郗池肤白,所以鼻尖也是红的,他凑过去亲了一下:困得不行吧?好了,现在休息,明天不上早朝,朕一直陪着你。
郗池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尽管钟烨离开了,仍旧会有未离开的幻觉。刚刚缠绵的时间太长,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缓不过来神。
但是两人是夫夫,彼此都是彼此的郎君,所以做什么都理所当然。
郗池手心里有些湿黏,他握住了钟烨的肩膀,困极了的时候呢喃道:义兄,你抱着我。
事后,钟烨目光柔和,他怜爱的看着郗池,只有面对郗池时才会露出如此温柔的神色,他很想将郗池揉进骨头里,吃进肚子里,与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无论如何,现在郗池都回来了,两人心心相印,郗池心里只有自己。
钟烨抱紧郗池,看着对方陷入深眠。
第二天早朝免了。
一些官员听说宸王回京了,自从钟烨立郗池为后,两人就聚少离多,这回宸王出京半年,少数知情的晓得郗池以另一个身份私访民间去了。
好不容易回来,要么和皇上在床上亲热,要么给皇上讲述这一路上的经历。
很多京官都和地方官员有牵扯,他们真怕郗池揪出自己有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