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为夫现在已经到达了登封城,这登封城隍神域广大,这段时间却是不方便放你们出来,你们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说,等为夫进入城内,就为你们准备。”
“真的吗?”
“那我要一套崭新的厨具,还要.”
闻听邓阳此言,毕艳红顿时双眼一亮,虽然不能出去逛逛令她有些失望,但还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提着自己的要求。
正在毕艳红一副兴致勃勃的诉说之时,却被一旁的芩艳青狠狠的瞪了一眼,摄于自家姐姐的淫威,其也只能悻悻住嘴。
“夫君,妾身虽然只是一介阴魂,但也知道,那登封城隍神通广大,夫君一定要当心,若是事不可为,还望夫君以保住自身为主。”
“妾身姐妹别无他求,只求夫君能够平安。”
她虽然修为不高,但跟随着阴槐鬼姥已有数十年,对于那登封城隍的威名,自然是没少听说。
虽然早就知道邓阳和阴槐鬼姥签订了鬼契,但是此时还是免不了忧心忡忡。
“好了,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为夫心中有数。”
望着一副忧心忡忡的芩艳青,邓阳立即温声安慰道。
“放心,你要的东西为夫不会忘记的而且以为夫的修为,万一事不可为,逃走还是不成问题的。”
在五欲洞天中和两女温存了一番,感应到外界天已大亮,邓阳当即告别了两女,念头一动,离开了五欲洞天。
“不愧是州府之城,这热闹繁华,还真不是别处可比。”
从五欲洞天中出来,望着天空中那高高升起的烈阳,和那登封城外人来人往的车队,邓阳一时之间,心中不由顿生感慨。
虽然在原身的记忆中见过大乾九州之地的繁荣,但记忆到底是记忆,到底不如亲自感受来得真切。
自从来到此世之后,他一路走来,这方世界给他最大的感触就是混乱,鬼魅肆虐横行,民不聊生,生民命贱如蝼蚁,十室九空,四处白骨如山,荒村野城无数,比之他以往在记忆中想象的古代乱世还要残酷几分。
但这登封城的方圆几十公里,倒是颇有一些类似古代盛世的景象,和原身记忆中的大乾九州类同。
一路汇入路旁人流,跟随着行人朝着登封城门而去。
一身黑袍,相貌俊朗,身高接近一米九,肌肤如同暖玉一般的邓阳,混在一众粗布麻衣,面色黝黑的行人中,却是如同鹤立鸡群般,显得极为惹眼。
那些赶往登封城的一众行人,都下意识避开其身旁。
毕竟邓阳的这一身穿着和那样貌,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虽然也会偷偷打量,但倒也无人敢于上前搭话。
对于情绪感应极为敏感的邓阳,却是并不在意那一路的目光,反倒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那些偷偷打量他的小姑娘、小妇人。
随着邓阳的目光扫视,那些自以为动作隐蔽的小姑娘和小少妇顿时被羞得满脸通红,纷纷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见到此等有趣的一幕,邓阳心中不由饶有兴致。
只是随着他一个不留神,激活了显微眼之后,这点兴致就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其显微眼的视野下,其中极少一些相貌还算周正的小姑娘,其面孔突然变得极为恐怖,密密麻麻的毛孔、随着丰富的汗液油脂溢出,爬满各种口器狰狞的细菌,那景象,简直没眼看。
甚至在邓阳显微眼中,一些极为微小的缺陷,都会被无限放大。
望着这一幕,饶是以邓阳的心性,也是差点没忍住。
在其迅速移开目光的同时,赶紧屏蔽心神,同时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的姬妾乃是魂体,并没有这种普通人的缺陷存在,反倒是因为长期吸食香火之气,周身都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火气息。
否则若都是这般模样,自己还没办法下嘴。
其实这显微眼的开启,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邓阳也有些不习惯,但是现在他大多时候已经能够自由控制,除非是处于心神极度放松的状态下,又或者是某些时候的一种本能,就会自主激发。
对此,邓阳也是很无奈,不过他也知道,这些窍穴异能刚开启之时就如同人之本能,时间久了之后,自会慢慢习惯,就如同那耳窍一般,现如今已经能够做到随心而动,到时候自己自然就能够做到应用随心。
有了刚才的插曲,现在邓阳自然也就没有了欣赏沿途风景的限制,迈开脚步,一路随着人流走入登封城。
进入城中,望着四周的阁楼亭台,青砖绿瓦,和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街道,邓阳心中也不由感慨,看来这郑家还真有两把刷子。
进入这登封城的一瞬间,邓阳就感觉到了这处州城与别处的不同。
百姓尽皆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模样,别的不说,就说这精气神,就不是那些小县城中的百姓能比的。
除此之外,就是人心和秩序。
何为人心,何为秩序,此二者合一,即为人道气运也。
所谓的人道气运说起来玄妙,但是在邓阳看来,其实就是人心。
所谓人心聚,自然就气运生,而人道气运,其实就是人心,套用前世伟人说过的一句话,‘枪杆子里出政府’,相较于那些小县城,这登封城内,四处都弥漫着一众秩序的味道,人心一统,众志成城,自然就有人道气运生成。
至于秩序,其实不过就是兵权,有兵权又有大义,自然就有威信,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
就如同那北封县,胡博达虽为县令,空有大义,但却没有兵权,自然底气不足,再加上平日里那些家族子弟见到他,也不见得有多尊敬。
这一点看起来没什么,但对于当权者来说,却最为致命,身为上位者,若是无法在治下之民心中树立绝对的威严,日积月累,百姓自然也不会对他有多敬畏,长此以往,这人心就散了。
而人道气运首重权威,一旦权威散尽,百姓心志动摇,对当权者产生怀疑,自然也就气运不稳,祸乱丛生。
更有甚者,甚至会生出‘彼可取而代也’的心理,长此以往下去,岂能不发生祸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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