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pd迫不及待拿出了手机，兴致冲冲的准备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知导演。
锁屏还没有划开。
随行pd又听到——
“这两天，我们为了这件事，整宿整宿睡不好。”
随行pd手僵住：“？”
“吃也吃不好，实难下咽，人都瘦了一大圈。”
随行pd：“？？”
“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各种努力。”
随行pd：“？？？”
“可是，结果还是不行……我们甚至感觉，这档节目，我们都要录制不下去了。”
随行pd和摄影师一整个僵住，目光呆滞的继续听里面少女说话，她的声音忽然就变得低落下来。
“没事，这个许可证的事情也不勉强，尽管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拿不到也没事的。”
“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下导演，跟他说，我们录不下去了，等下就收拾收拾东西，还是回老家吧。”
少女越说声音越无力，还叹了一口气。
“哎，直播间热度第一有什么用呢，还是回乡下种田比较适合我。”
经理诧异的声音响起：“等等——你说，你们直播间热度第一？”
“嗯，是啊。”
“不过，经理，这事儿跟您也没有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我们待会儿会如实跟导演说清楚，许可证我们没有申请下来，节目我们就不录了。”
随行pd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止女人，有时候男人的第六感，也准得可怕。
“啪”！的一声。
貌似是经理拍了一下桌子：“怎么跟我没关系？有关系！你这小姑娘，你怎么不早点儿说呢。”
“不就是一个许可证吗，多简单的事情，我现在就给你们批准。”
“哎呀，我刚才那是没有了解情况，但是我现在了解清楚了。”
“你们可千万不能不录了啊，得录得录，你看，这个直播间热度能排到第一，多不容易啊，你们要是不录了那得少多少观众啊。”
“也千万别去跟你们导演说什么了，等下产生点儿什么误会，让你们导演以为是我故意不批准，让上面知道我可是不好做的。”
“我可是大力支持咱们度假村宣传工作的！”
“来来来，办好了，拿去吧，要是之后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哈。”
“慢走慢走。”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随行pd和摄影师眼，眼睁睁地看着经理热情得跟朵大红儿似的将盛鸢和时砚送了出来。
门一关。
方才讲话甚至都能听出哭腔的少女，脸上哪儿有半点委屈可怜巴巴的神情。
云淡风轻，殷红的唇角微勾。
随行p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