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人几次半夜进山砍房棚条子都没有出事故。
可是这位却告诉大家,他反正是至今还怀疑这个说辞,严冬之下树条在白天也应该是脆的,不明白为什么农场让他们这些被教育的人半夜进山砍树条?
“哎呦.李奶奶不是好消息我也不敢来呀这次秋叶还真的是走运,本来呀秋叶去北大巟的农场是板上钉钉了,可是谁知道,这次被派到北大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还不是因为你求的事情!”张主任微微一笑。
“张主任您现在怎么来了?”开门看到张燕主任,何雨柱连忙笑了起来。
“柱子.柱子!”
第二天还得早起,抓紧时间磨镰刀。
中午吃完饭,赶紧找个麦垛抠个洞钻进去再躺一会儿。
何雨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很快车笛长鸣,车轮缓缓启动,此时悲切的场景达到了高潮,车厢内争先恐后探出的身躯和伸出的手臂填满了车窗的空隙,车窗外挥舞手臂的送行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都撕心裂肺的喊叫着,有的甚至还跟随汽车一直在奔跑。
还让你为了求了那么多人,柱子哥,我以茶代酒,感谢你。”
何雨水也说:“一天一夜,这样有时间我们还可以去看秋叶。”
这十几里地就靠两条腿挪着走回驻地。
“啊。”何雨柱心中一个欢喜,连忙将张主任给请进了房间。
冉秋叶离开之后的第三天,何雨柱就去红星农场见到了冉父和冉母,两位老人在这个农场也是受了很多的苦,毕竟这里不是玩的地方。
这种细树条就叫房棚条子,一个冬天农场就将被教育的人派上山去砍好多,装车拉回来。
要知道其实这是非常危险的事,但是他们别无选择,这时汗水湿透的衣服都已冻成冰壳子,手脚也冻僵了,我们感觉都已经很迟钝,顾不上去想山路上的危险了。
而就在送别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张燕主任匆匆的来了。
砍够树条,装满一车,跟车下山。“油突”驾驶室只容得下司机一人,至多再挤进去一人。
冉秋叶也抱着两个女孩哭了起来。
每天收工往回走,就像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真是又冷又累,越走天越黑,越走越艰难。好不容易走到了驻地宿舍,还不能马上休息,第一件事是拿个脸盆到室外装一大盆雪,首先把已经冻僵的双脚拿雪擦得发红,以防冻伤。有的连队没有强调这个道理,有的人脚冻僵了,拿来一盆热水就洗,结果脚趾肌肉坏死,造成残疾。
等何雨柱这样说完,大家这才止住了悲伤的情绪,跟着一起开始说说笑笑了起来,这一场送别宴,并没有在悲伤中度过。
这次的事情,我真的要对柱子哥说一声对不起,你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可是我却没有听你的话,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看到这种场面,何雨水和于海棠无法控制住自己,泪水模糊了两个人的双眼。
但是这些都是有意义的,它也是真正的锻炼了一批人出来,这一批人也成为了日后国家最重要的栋梁。
如果镰刀不快了,割麦子就更累,老人再三告诫:磨刀不误砍柴工。
何雨柱说完,餐桌上的众人都微微的叹息一声,冉秋叶则是看着餐桌上的气氛连忙笑道:“没事的,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这时气温零下十几度,寒气上来,很快把衣连内衣冻成了乌龟壳,嘣嘣硬,冻得直打哆嗦;鞋子也冻硬了,成了冰靴子,脚趾渐渐失去了知觉。
这么多被教育的人有时候一上午也掰不完一块地的苞米。中午汽车把午饭运到地头,吃完午饭接着往前掰。到太阳下山收工,大家已顺着苞米地起码走出十几里地远了。
“谢谢张主任。”冉秋叶也过来感谢。
而去南云则又不一样,或许刚开始冉秋叶会不习惯那里,但是那里没有高强度的工作,这样会轻松很多。
这位参加的捞麦子大会战了足足的四天总算干完。他说这是最艰难的一次麦收了,那时男男女女个个累成个熊样,现在都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
南云虽然有些穷苦,但好在路途不是很远,想要见面还是可以见到的,等以后四九城的学生们去的地方,会更加的遥远,更加的艰苦。
冬天农闲,农场要为明年盖房子备一些料。
那时盖房子没有天板,而是用山上的细树条密密地排在房梁上,然后用石灰糊上抹平,就算是天板了。
“对!”
一天活干下来,浑身衣服让汗反复湿透了,脚上穿的乌拉鞋,里边袜子也湿了。
“小张,是有好消息给我们?”李奶奶笑着问道!
那时还没有机器收苞米,都是人工收。
他们这些人经常睡到半夜被叫起来,穿的严严实实的,再扎上围巾,捂住鼻子,带上长柄斧子跟着胶皮轱辘的拖拉机“油突”上山。
有干鞋的,赶紧换上一双干鞋,没有的,就只好接着穿上昨天弄湿的鞋干活,难受不难受就顾不上了。
何雨柱给两人带了不少的东西,也说了一下冉秋叶的近况。
不过,就在何雨柱准备离开的时候,冉父和冉母却一起求了何雨柱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何雨柱可以娶了冉秋叶,冉父告诉何雨柱,他感觉自己和冉母应该撑不到活着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所以冉父希望何雨柱可以和冉秋叶领证结婚,以后由何雨柱照顾冉秋叶,只有这样两人才会放心,一时之间,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和于海棠早早的发生关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