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说了算,谁叫你比我大。”
“快去集结士兵,咱们出发吧。”
“好。”
刘瀚也掩饰不了心中的喜悦和兴奋,他为了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年了。
十年啊,你知道他这十年怎么过来的?
训练,无休止的训练,然后是抱大腿!
别人穿越,拳打南山老人府,脚踢北海儿童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坟地一跺脚,没一个敢踹气地……
不对,最差也是名门出身,出则马车相随,入则丫鬟群,良田万亩,豪宅成堆,王霸之气一露,豪杰名人见面磕头就拜为主公,然后当皇帝,一路横推,统一全球……
再不济,也有个金手指,召唤猛将,谋士,或者兑换各种神兵利器,得到霸王之勇,一路起飞。
可他呢,啥都没有,唯一好一点还是出身不错,算是皇亲国戚,他是刘登的庶子,这刘登可了不得,他汉朝宗室,西汉代共王。
汉文帝刘恒之孙,代孝王刘参之子,公元前162年,其父刘参去世,刘登继承代王爵位。
汉文帝是汉武帝的爷爷,这么一算,这刘瀚可是正经宗室,汉武帝算是他堂叔了。
可惜,他父亲刘登十年前就死了,那时候,他才会爬,他哥哥刘义继承了代王爵位。
要知道汉初,诸侯王的爵位,封地都是由嫡长子单独继承的,其他庶出的子孙得不到尺寸之地。
换句话是,他哥哥刘义应有尽有,代王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良田美女,豪宅大院,封国生杀大权,他一个庶子,啥都没有,唯有的好处就是记录在宗室中,不用服役,微微有些特权。
当然,他哥哥刘义有钱,毕竟是弟弟,不好太刻薄,养还是能养的,但不养也可以,全看他哥哥的心情。
前几年,汉武帝拿出了千古第一阳谋,他采纳主父偃的建议,颁行“推恩令”。
推恩令吸取了景帝时期晁错颁布的削藩令引起七国之乱的教训,规定诸侯王除了让嫡长子继承王位外,其余的庶子在原封国内封侯。
新封侯国不再受王国管辖,直接由各郡来管理,地位相当于县。
好家伙,要是他老爹再晚死几年,他就赶上推恩令了,大小能封个侯,王之下第一人,一个县归他,多好。
西汉,沿用秦二十等爵,另增设王爵。初,王爵有功臣得之者,高祖时诛伐殆尽。此后,王爵仅皇族可得。
秦二十等爵,按《汉书·百官公卿表》:“爵:一级曰公士,二上造,三簪袅,四不更,五大夫,六官大夫,七公大夫,八公乘,九五大夫,十左庶长,十一右庶长,十二左更,十三中更,十四右更,十五少上造,十六大上造,十七驷车庶长,十八大庶长,十九关内侯,二十彻侯。”
西汉是没有国公这样的爵位的,最高的是王,皇帝不算爵位,天地至高且唯一,下面就是侯,不是皇族,封侯已经是至高了,封侯拜将,对普通人是最高荣耀,便是如此了。
现在的刘瀚,除了一个皇室宗亲的身份,真是要啥没有啥,当然,比起后面卖草鞋的刘皇叔,他这开头,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没办法,既然没有赶上推恩令,为了不寄人篱下,一直靠哥哥养活,他只能自己努力了,这不,紧紧抱着霍去病的大腿。
为此,他等了十年,十年就为了这一次,当真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匈奴,他来了。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去召集士兵,同样激动的还有霍去病,只是霍去病的眼中除了兴奋,还有一丝迷茫和担忧,以及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没有人能准确的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除非他来自未来。
只有刘瀚知道,这将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开始!
开新书了,老书被封了,估计不能解封了,今天看到一句话,说人中龙凤,尚且举步维艰,我等鱼目,岂会一路顺遂?
我还是想写历史。
那种穿越历史长河照见芸芸众生走过的路,照见每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人如何过完了他的一生,那种察觉其中的历史规律,领悟其中人生的种种。
那种喜悦,深有体会,从这一层来说,我与当年明月有了同样的感受,或者说,这种感受,很多人都有过,只是它太过私密,太过深邃,他们无法搭建起桥梁,他们隐匿在芸芸众生之中,沉醉于与智慧与历史的碰撞,虽偏局一偶,却浮游于浩瀚宇宙他们活一辈子,却已经装满几千年的记忆,这难道不是一种最美好的喜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