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分身都以他为基础衍生出来。
只见前方那块发光的地方长着一棵骨头形成的枯树，树干上还沾染着未凝固的黑血，几条白色丝带挂在上面微微摇曳着，周围散落一地的骷髅头堆积如山。
“因为我们也不知道究竟如何才能彻底终结灵异，只是成为灵异时代的裱糊匠罢了。”
“它是我的开始，也应该是灵异的结束。”
杨戬脸色凝重的说道：“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否则历史的走向一旦因你出现偏差，我不介意干掉你，扭转时间的走向。”
骤然间。
似乎是张洞的目光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人影微微抬起了脑袋，额头的鬼眼不安分的打量着他。
只是看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我也不会容许它发生改变。”
他的语气突然阴冷起来。
目光移向一边。
这种能力只能作用在自己身上。
“小秦么？”张洞淡淡说道，“他还没有出现，但快了。”
张洞神色凝重起来，再次看向杨戬时的目光都更为严肃了。
“这家伙”
但杨戬的话也点醒了他。
张洞看到了距离白骨树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这般话听起来如同在对一个知根知底的人说的。
蓦地。
就连那颗鬼眼都是真正的源头鬼。
他没有躲避的意思，也没有惧怕的意思，似乎想要在这里彻底干掉张洞。
张洞点点头：“也罢，就如同我们打算对后人所做的那样，只是留下蛛丝马迹，并不会给你们太多帮助。”
此话一出，杨戬的神色微微一动，看向张洞的眼神变得困惑，诧异，甚至忌惮起来。
宛如神明发号指令，没有人可以违背。
他的身上立刻张开七只眼睛，想要进入重启消除受到的伤害。
“黄泉！”
“玩弄时间的变数很大。”
“可你仍然还在沿着那条老路一直走下去，你的结局是不会变的。”
规律鬼的强大之处绝对是无懈可击的，能够保护张洞的肉身不受任何规律的影响。
张洞眉头紧锁：“你存在于过去，现在和未来，世间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下。但你刚才所做只是让他陷入沉寂，并未杀了他。”
“但你别忘了，我伤不到你，不代表伤不到你身体里的那只鬼。”
张洞闻言眉头一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燃烧的烈火没有对张洞产生影响，但却让黄泉痛苦无比，他在烈火中哀嚎，发出渗人的叫声。
“我说，眼前此人必将陷入沉睡。”
尽管他的意识留在了钱庄下面密室的钱堆上，但这个形象应该是根源。
“但我不会更改历史，我会守着漫长的几十年岁月，直到你们这些老家伙死去。”
“张洞！”
“这片空间和杨间取得鬼眼的地方相似，只是这棵树上没有黄泉”
“等你足够强大时，我兴许会来和你较量一番，来称量一下你们民国时期的顶尖力量。”杨戬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
“等到那时，希望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
旋即。
璀璨的金光消散，那一节节金色台阶也和杨戬的身影一同不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