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
乔渝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谢沉梁怎么会自首,这事就是他干的,他现在没准都快笑疯了。”
邢靳言淡然看着两人,薄唇抿着的线条冷漠:“他想利用乔氏集团,和我要个人。”
“人?”殷离懵。
乔渝凑近邢靳言,一脸不解:“谁,什么人?”
“温黎书。”
殷三爷心里防线崩塌,仰天长叹:“天要亡我!!”
—
vip病房。
苏澈看着报纸上的讯息,黑眸幽深。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谢沉梁摘下鸭舌帽和墨镜,笑颜温和,走近病房:“身体怎样了,腿恢复的如何了?”
阿满关上门,在外面替谢沉梁守着。
苏澈没作声,将报纸放到腿上,眼褶耷拉着,面部线条有些生硬。
谢沉梁拉过椅子,坐在苏澈身边,关心的浅笑:“那个维克教授我查了查,资历还是嫩点,明天会来位经验丰富的腿部专家。”
苏澈问:“徐森海的死,你做的?”
谢沉梁颔首,承认。
“理由。”
“既然你喜欢温家的那丫头,我一定会让她跟着你。”
苏澈轻轻笑了,喉结轻微翻滚一下,他慢条斯理的抖了抖报纸,说:“你小瞧她和邢靳言的感情了。”
谢沉梁摇头,语重心长:“真兄弟和女人之间,没有男人会选择女人。”
“就算你真的把温黎书捆绑到了我的身边,”苏澈平静的看着谢沉梁,淡淡说,“心不在我这,要一具躯壳么?”
“我已经建立了基因医疗所,那里面都是一些记忆类的专家,届时,无论温黎书之前有什么记忆,我们都能给她重新编写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