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诚恳的道歉:“是我的错,苏澈在人民医院的事,我不该瞒着你,昨晚更不该骗你,忽略了你的感受。”
他声音哑哑的:“我知道他在丹州。”
“嗯?”
“从他到丹州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的位置。”
温黎书抬起头来看着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用尖锐的针刺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那我这些天和他一起吃饭,你都……知道?”
邢靳言眼眸漆黑,轻轻点头。
她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温柔又缱绻,然后她软软的唇印上他的唇,绵绵的吻他。
邢靳言闻着熟悉的栀子花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模样,似要把她刻在脑子里。
她吻了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动情的吻他。
吻过他后,温黎书索性脱了鞋子,躺在他的身侧,将头埋在他的臂弯,低喃:“像这种亲密的事,我只想和你一起做,我只想吻你,只想和你登记结婚,只想给你生个宝宝。”
邢靳言侧着头看她。
眼眶发涨。
心,软成一滩水,就像褪去了坚硬外壳的刺猬,将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全部露出。
“你是上天赠与我独一无二的宝藏,”她指尖抚上他通红的眼眶,将他眼角的水雾拂去,“在我心里,你不会和苏澈待在同一个位置,因为……老公只有一个,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在我心尖上,一个任何人无论用什么招数,无论用多少年,都无法超越的位置。”
邢靳言捧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她,温柔和暴烈夹杂,刚柔并济的吻,两个人都深深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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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书应该感谢徐漫的。
最起码在关键时刻,她给的礼物,还是用上了。
而且,用了整整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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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晨薄雾笼罩,到傍晚日薄西山。
温黎书视线定格在窗外的鸟儿身上,她不禁怀疑,邢靳言的体力为什么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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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单上,处子之血如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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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
最终还是电话铃声解救了她。
温黎书全身撒了架,浑身上下一丝丝力气不复存在,闭着眼睛嘟囔:“接电话。”
邢靳言“酒足饭饱”,搂着昏昏欲睡的她,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他接了电话。
电话里,阿金威胁温黎书:“听着,小白莲,你再不给我砍一刀,我明天早上就喊人在医院门口揍你,或者挑拨你和老大的关系,反正这种事儿我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人怀里,温黎书没忍住笑出了声。
有人要倒霉了。
八成真得砍他一刀了。
由于没听到温黎书回话,阿金立刻补了句:“女人,还不快去砍一刀,你要是敢耽误爷买吱吱鞋,你明天就给爷爬!”
邢靳言倚着床头,揉着温黎书的脑袋,对着手机冷冷道:“听着,现在收拾好你的铺盖卷,从哪来,滚哪去。”
话落,邢靳言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桌上。
他见她精疲力尽的样子,心疼的抱起她:“走,我们去洗澡,洗完澡好好休息。”
至于怎么洗的澡,温黎书当时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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