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春宵的时刻,他哪有心情去管所谓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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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徐漫全身散了架,疲惫至极的昏睡过去。
枕边。
他将她揽在臂弯里,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
漫漫睡得恬静,呼吸浅浅,像只溺水的小猫蜷缩在他怀中。
他微微扬唇,吻了下她的额。
来时的怒气,早就不知在何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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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放好了水。
温修尧念着她身体情况,抱着依旧熟睡的徐漫去了浴室。
徐漫中间醒了一次,抱怨地踢了他两脚,又疲惫的睡了过去。
温修尧吻了下她小巧可爱的脚趾,揉了揉她迷糊的小脑袋,最快速度为她洗好澡。
穿戴整齐后,温修尧抱着她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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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
温黎书看到徐漫全身的小草莓后,啧啧称叹,暗戳戳地为尧爷儿竖起了大拇指。
她让他去安慰漫漫。
这下可倒好,直接安慰到床上去了。
不过无大碍,温黎书有种直觉,徐漫是一定会当她嫂子的,这种直觉的主要支撑就是,温修尧对徐漫的深爱。
病床旁,温黎书这回是陪护,而非医生。
她为徐漫盖好被子:“漫漫,你已经把我哥吃了,这下你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你就是我嫂子。”
徐漫还在睡。
梦里,有尧尧在。
这一觉很长,很暖。
再也没有梦魇,再也没有提心吊胆,再也没有隐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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