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们苛待你了?”
温黎书摇摇头:“我先给你处理下伤口,一会儿找个护理,照顾你也方便。”
他问:“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
温黎书思忖片刻,说:“二十多年了。”
他不再说话了。
她将染满鲜血的毛巾放回盆里,洗干净,拧干,继续擦他另一个胳膊。
蜜色的灯光映在女孩倾城的轮廓上,拉长了她长而卷的睫毛,整个人泛着柔柔的光晕。
他就这么看着她,眸子里有着道不尽的深沉,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温黎书看着苏澈胳膊上蜿蜒的疤痕,新旧交替,伤痕累累:“你这几天也没有吃饭吗?”
苏澈移开视线,淡淡颔首。
她起身,准备去给他找饭。
苏澈下意识拉住她的手腕:“别去。”
温黎书推开他的手,转身看他:“我房间里有吃的。”
“听话,”他嗓音很沙哑,但深沉的令人心惊,“别去。”
“那好吧,我这里有块巧克力,”温黎书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巧克力,还是邢靳言给她的,她坐到床边递给苏澈,“你渴吗,我去给你倒水。”
苏澈接过巧克力,扯起干裂的唇角,点点头。
饮水机前,温黎书接了一杯温水,从病号服口袋里掏出几粒黑色的药丸,放了进去,晃了晃杯子。
待药丸溶解,温黎书才走到病床前,将杯子递给苏澈。
苏澈喝水的时候嗅到了“愈丹”的味道,这是道上治伤的灵丹妙药,他不禁蹙起眉,停下喝水的动作:“你哪来的这种药?”
她面不改色:“什么药?”
“我还有味觉,白开水什么味道我会不知道?”
“......”
“你找到谢沉梁了?”
温黎书摇头:“没有,你快把水喝了吧,那药超管用,我后背伤那么重都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