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们立刻关了火,看着流理台上狼藉一片,壮胆提了建议:“二爷,三爷,做饭这种事情,让我们来吧。”
殷三爷吹着手上的泡,打开水龙头冲着红肿的手心,真是哑巴吃黄连。
“咣”得一声,玻璃碗掉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鸡蛋液夹杂着玻璃碎片,淌了一地。
乔渝扔掉打蛋器,退却三米之外,无奈地抓了抓头发:“阿西吧,杀了我吧,做饭也太难了!”
殷离抽出几张纸巾擦着手:“要不就让他们做,我们端过去,不然就算我们做成了饭,肯定也不好吃,那小祖宗还不得剥了我们?”
乔渝怂:“你敢骗她?我不敢,做的再难吃总归是我们做的,不然她发起火来,我们狗头不保。”
殷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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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邢靳言为温黎书涂好了药,煮了她爱吃的青菜面,炒了几个清淡的小菜。
温黎书坐在病床上,身上披着邢靳言的外套,一边吃一边问:“你和苏澈有仇吗?”
邢靳言温热了牛奶,坐到她旁边:“嗯。”
“什么仇呀?”
邢靳言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非得拿着筷子喂她:“叫老公,不叫老公不告诉你。”
“我是那种容易屈服人吗,真的是,”温黎书窝在他的怀里,“切”了一声,“老公啊,什么仇呀?”
他轻笑,夹起一片胡萝卜递到她嘴边:“是不是我买两瓶醋喝下去,你才知道不能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
她唇边是甜甜的笑,嚼着胡萝卜,轻轻晃着两条腿:“你吃醋了呀?”
“反射弧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