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漫的人没有来。
阿姗笑,她也应该猜到的,即使漫总同意营救,徐森海也绝不会允许她活着的。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似血的骄阳,缓缓闭上了眼睛。
“嘭”的一声——
阿姗身体一颤,缓缓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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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一辆私家轿车,徐森海慢条斯理地擦着镜片,瞥了一眼旁边的徐漫。
“漫漫,听到了吗?”
徐漫视线落在路边的野草上,眸子一片死寂,一丝波澜都没有。
“最近哥伦比亚的货就不要走了,”徐森海吹了下镜片,擦干净后戴在鼻梁上,“邢靳言这人我摸不清,他在常图也许有更大的势力,趁现在没撕破脸,派人做掉他。”
徐漫不耐烦:“你想做掉就做掉?!”
“我知道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做掉他。”
徐漫讥笑:“阿姗为什么会死,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禁不住邢靳言敲诈?!我们明明做的没有破绽!”
徐森海眼神阴森,宛如被人激怒的蟒:“所以,必须要做掉他,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你可以利用温黎书。”
逆鳞被触,徐漫怒目而视:“他没追究雅胜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漫漫,我把金主的一些线索供出去了,”徐森海两手搭在徐漫肩膀上,用那双精明的眼镜看着她,说,“如果邢靳言继续查下去,金主大人知道的话会要了我的命,你为了几个外人,要眼睁睁看着爸爸被他们害死吗?”
“滚开。”徐漫甩开徐森海,倚在靠背上,看向路边的野草。
她眸色复杂。
徐森海打得一手好感情牌,开始诉这些年的苦。
半晌,徐漫心生烦躁,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唇间,用打火机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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