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饭气氛怪异得很。
邢靳言的手背已经恢复如初,他端着为她煎好的荷包蛋放在桌上,坐在她的对面:“今早也有手术吗?”
温黎书嚼着吐司面包,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她现在直愣愣的看着那个荷包蛋,越看越不爽:“你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蛋煎成心形?”
“???”
邢靳言先是一头懵,然后才反应过来,喝了口温牛奶:“我一直都用心形的模具,不好看吗?”
温黎书死认歪理:“蛋就是蛋,你煎得再花哨,它也还是蛋。”
“......”
邢靳言越琢磨她的话越觉得意有所指,是不是在指桑骂槐,旁敲侧击。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衬衫,问:“你是说我穿的花哨吗?”
“没有,”温黎书看向他穿的衬衫,要是白衬衫花哨,就没有不花哨的衣服了,“我只是觉得蛋不应该被煎成这样。”
“那我明天换个形状。”
“可以。”
温黎书撕掉一小块吐司面包吃掉,食不甘味的嚼着,幽幽回答:“没有手术。”
邢靳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在回答他最初的问题。
怎么过了一夜,她的反射弧就变得这么长了?
温黎书喝着温牛奶,目不斜视的盯着那个心形的荷包蛋,仿佛那荷包蛋欠了她五百万似的。
荷包蛋:就挺突然的。
邢靳言伸手摸了摸温黎书的额头,不发烧,怎么感觉她精神不大正常。
温黎书往后靠了靠,咽下面包:“玩归玩,闹归闹,你不要随便摸我的头啊。”
“我知道,要转给你钱,”邢靳言继续和她开玩笑,拿起手机,从微信上转给了她八十块钱,“吃饭吧,一会儿你送我去局里上班。”
温黎书表面上不是那种用八十钱就可以收买的妞,但暗地里还是把钱收了:“为什么我送你,你明明有车。”
邢靳言:“哦,阿金瘸了,踩不动油门。”
阿金:就挺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