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不得病谁得病。
徐漫见她不说话,脸色那么严肃,干脆把化验单抢过来看:“我化验单怎么了,真绝症?”
温黎书将徐漫的打火机抢了过来,扔进垃圾桶里:“吸烟多久了?”
“没多久。”
温黎书气恼:“你都快吸死了,没多久?!”
徐漫看着来来往往的护士,面子上到底挂不住:“你平时在医院也这么大声嚷嚷?”
温黎书声色俱厉:“我、问、你、吸、烟、多、久、了!”
“闭嘴,嘴上按了个喇叭?!”徐漫将鸭舌帽和口罩戴上,拉着温黎书就往医院外面走。
温黎书把她甩开:“别碰我,你就该死,死了更好!”
温黎书转身就走,徐漫咬着牙薅着温黎书的头发往外拽她:“你要是不服,去外面打一架,别tm给我矫情。”
温黎书怒目圆睁,扯着徐漫的衣服就打。
徐漫反手甩给她一个巴掌。
护士们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人,在医院如此撕扯,也是厉害。
—
医院楼前的花坛处。
温黎书坐在石凳上,脚踏在石桌上,脸上几个新鲜的巴掌印,头发乱糟糟,身上的白大褂也被拽的歪七竖八。
徐漫戴的假睫毛被扯掉了一个,头发被薅成鸡窝头,右脸肿的有点高,口红粘的满脸都是,衬衣扣子崩掉两个。
两人打完架,累了,石桌上还有两杯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