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书看他脸色阴沉沉的,眼眶还微微泛红,就像一只想要挣脱禁锢的野兽,她终究软了心:“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没事的。”
她卷起裤腿,露出处理过的伤口,砂砾被清理掉了,外面被纱布包扎着。
他干脆坐在沙发旁边,握住她的小腿,低头对着伤口轻轻呼了一口气,语调温柔缠绵:“书书.....很疼对不对?”
“那个....我怕痒,你把手拿开,”温黎书往后靠了靠,“你爸爸我是铁打的,不疼。”
邢靳言用手捧着她的膝盖,红着眼,小心翼翼的吻了下纱布:“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
温黎书踹了他一脚,心惊胆战地用抱枕砸他:“色欲熏心的逆子,赶快去吃斋念佛!”
说完,温黎书一门心的想逃离现场,可是邢靳言却两手把她圈在了沙发上。
“老实点,”邢靳言单手钳制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臂,揉了揉她的脑袋,为她打开电视,调到她爱看的综艺节目上,哄道,“我去为你做好吃的,乖。”
温黎书鬼迷心窍一般,一动不动了:“我要吃寿司,放蛋黄的,这次我受伤了,得放两个蛋黄。”
邢靳言浅笑,眉眼里似藏了夜空最浪漫的星:“只要书书乖,就给书书放三个。”
温黎书踢了他一脚,有点羞窘的别过头看电视。
邢靳言提着医药箱走了。
温黎书口干舌燥,端起杯子大口喝水。
第一次发觉,狗儿子长得也不是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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