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书推开他,真他妈不要脸啊,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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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女士敲了敲温黎书卧室的门。
温黎书打开门,右眼皮突地一跳。
夏女士温婉的抿了下头发:“书书啊,阿姨能和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吗?”
看您这话问的,您想掏我哪能不让您掏啊....
温黎书保持高级职业假笑,礼貌的颔首,温声细语:“您请进,我去给您倒茶。”
“不用了书书,”夏女士握住她的手,轻轻拍着,眼含泪花,“阿姨有好多肺腑之言,这么多年了,一直憋在心里。”
温黎书笑着把手收了回来,借机关上门:“夏姨,您讲就可以,憋着不好。”
夏女士酝酿好情绪,想到自己是来拐骗儿媳妇的,于是乎开始低头抹泪,一脸隐忍。
温黎书略微头大,因为她看到夏女士微微扬起的唇角了。
好家伙,还能不能演戏了。
“夏姨,您别哭,您怎么了?”
“书书啊,阿姨.....阿姨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夏女士捂住眼,逐渐泣不成声,“靳言那孩子苦啊,他太不容易了......”
温黎书拍了拍夏女士的后背,递给她几张纸巾,干脆直说:“阿姨,其实我和靳言哥——”
“他得病了!!”夏女士打断她。
温黎书:“???”
夏女士颤抖着手握住温黎书的手,眼泪簌簌的落:“书书,靳言那孩子死心眼,从小时候就认准你了,害了相思病,你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过的......”
“其实我和靳言哥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