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菇啊,还是长歪的小金针菇,”护士甲忽然很同情男教授,“原来那些姑娘怀孕都只是传言,他根本不能人道。”
护士乙:“看来是我想错了,温大夫哪能瞧上一个太监啊。”
温黎书掩面痛哭:“嗯,我家少爷太苦了。”
护士甲和护士乙拍了拍温黎书的肩膀,安慰道:“快进去看看你家少爷吧,他这次伤得不轻,也不知道谁打的。”
“好,我这就进去看看少爷。”
病房里,男教授戴着呼吸机,全身打着石膏,手指上夹着输液器,面色蜡黄。
温黎书将果篮放在桌子上,看了下他床前的病历本:胃部破裂大出血,全身多处骨折,肝、胆、肾遭受重创。
国外的家属不管他的死活,医药费是阿金交的。
温黎书叹了口气,将病历本挂回床前,打了温院长电话:“爸,艾达教授病危,院里打算怎么办?”
温院长那边唧唧喳喳吵架的杂音,他似乎很忙:“他强迫了一个小护士,那个小护士就在刚才跳楼自杀了,他还私自用药残害了三名住院病人,现在警察正往仁和医院赶,你不用管了,估计是死刑。”
妈呀死刑!
温黎书听到病房外警察的脚步声了,立马挂掉电话,跳窗户跑路了。
跑之前把自己提来的果篮带走,这贱人不配。
幸亏只是二楼,后面是草坪。
摔了个狗啃泥后,温黎书就听到警笛声在鸣叫,她赶紧一轱辘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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