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佐与金仁问来时,只看到小巷里正杀成一团,自己的亲随被一个俊美少年横刀拦住,连续冲击几次都被挡了回去,那少年身后便是老人的马车,地上还有一具尸体,依稀正是方才斗鸡场中表演刀盾对打的恶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那布衣老人呢?可还安全?”金仁问问道。
“小人赶到时便是这样,地上已经死了一人!郎君且稍待,巷口狭窄施展不开,我已经分出一半人手让他们绕过去了,定能将这小贼拿下!”
“地上那人不是你的人杀的?!”王文佐问道。
“不是,我的人到了那人已经死了!”家奴答道。
“且住手!”王文佐喝道:“不要打了!”
金仁问的亲随都知道王文佐与自家主人情感甚笃,听到招呼便也退了回来,伍小乙孤身一人,也不敢追杀,只是小心戒备。王文佐向其拱了拱手:“我等是来救马车上老人的,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
“我方才路过,看到两人拦住这马车,要杀人劫财,于是出手相助!”伍小乙冷声道:“你说是来救马车上人,我却不信,你们这打扮明显是豪门家奴,这马车破旧得很,明显毫无瓜葛,怎么是来救他的!”
“且慢!”王文佐伸手制止住要喝骂的家奴,笑道:“我们与那老人相识与否问问他便知道了!”他向那马车拱了拱手,高声道:“李老先生,已经没事了,旧识在外,还请出车一见!”
那老人方才被外间的刀光剑影吓得躲在马车里瑟瑟发抖,听到王文佐的声音方才探出头来,认出了金仁问和王文佐,赶忙下得车来,苦笑道:“小老儿方才听到外间喊杀阵阵,已经吓破了胆,原来是二位郎君,这位小兄弟,误会,都是误会,这两位郎君是斗鸡场中相识的,并非恶人。”
“那可未必!”伍小乙却依旧是那副戒备模样,冷笑道:“若只是斗鸡场中偶然相识的,为何还派家奴追上来?分明是与那两人一般,也是冲着你身上的钱财来的。”
那老儿听伍小乙这么一说,也不禁生出疑心来,后退了两步,这时绕路过来的那四名侍从巷子的另外一头跑了过来,一个个手持钢刀,凶光毕露,给伍小乙的话又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把刀都收起来!”金仁问沉声喝道,他向老人拱了拱手:“某家乃是左领军卫将军金仁问,方才在斗鸡场看你老人得了赏钱,怕有人想要在你身上打主意,便派手下护送你回家,却不想让这位小兄弟抢先了!”
“左领军卫将军?”
老人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动作便是跪倒在地,而伍小乙稍一犹豫,也敛衽下拜,长安居民可不是没有见识的乡村野夫,依照大唐官制,能够有将军号的都至少是四品的高官了,即便在长安城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更不要说带有“领军”这两个字的,多半是涉及到宫廷禁卫的,要么是宗室,要么是亲贵,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几天前,工作间隙找书看,废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一本能下嘴的,真的看不下去。不甘心又去起点翻了翻,发现还不如推荐,看来他还真没吹牛,他的推荐放今天的网文中的确是老白向的,最后没奈何,继续看我的《逃避统治的艺术》,回想一下,我最近看过的网文就是《我们生活在南京》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在讨论区里看到有人发言,我也明白了,不是现在的写手们烂,而是我这种人的口味已经被时代所淘汰了,既然被淘汰了,就不用勉强自己。
就像他说的,为啥要写斗鸡,为啥要写马球,这些与你的故事有什么关系,写了一个女人就问是不是女主,不是女主就没有存在的价值,赶快死掉,书里没提到男主和女人上床就说男主性取向有没有问题。我想男主早就混进了统治阶级的队伍,五品的官,手下几千号人,放现在至少是个地级市市长,这种人需要考虑自己的下半身问题?早有手下替他准备好了,王文佐日个女人就和喝杯水,吃个瓜一样,我至于连主角喝口水吃个瓜也要专门写?能不能别这么屌丝气,来点统治阶级的样子。至于酒馆、马球和斗鸡,我写的是历史小说,唱戏就要搭戏台,唐代长安的宫廷、市场、坊里生活是啥样?npc要有点人样,就是这么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