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习惯性的装起了可怜。
只不过她这番说词。
在公安眼中。
却成了不容置疑的事实。
体弱多病。
白白胖胖的体格,红光满面的大脸蛋子,真不像是体弱多病的样子,尤其刚才追着怒骂三大妈的动静,比健康人都更像健康人。
几位老同志,他们对贾张氏有过一定的了解。
好吃懒做。
四合院内有名的滚刀肉。
便也没惯着贾张氏,直接撕裂了贾张氏的伪装。
“瞧你这样子,不像有病啊,你刚才骂人的嗓音,我们在院外就听到了,中气十足,这能是身体有病。”
贾张氏顿在了当场。
不知道如何搭茬了。
“贾张氏,我得说你几句,骂人是不对的,一个大院,低头不见抬头见,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瞧瞧你们,都快成仇人了,直接问候对方祖宗,这合适吗?”
年纪最大的那位老同志,说教了几句贾张氏后,又朝着三大妈他们说教了几句。
身为派出所的公安。
太清楚眼前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又是闲聊惹出的事情。
“刚才那些话,其实也是跟你们这些人说的,能在一个大院街坊这么多年,这就是缘分,别把这份缘分变成了恶缘,尤其是你,我得说你几句,你们家老闫是四合院仅剩的管事三大爷,你身为老闫的媳妇,要带头严格要求自己,刚才贾张氏说的也是,背后编排人家,被人家听到,还不允许人家发发火啊。”
“同志,您教训的是,我们保证不在背后嚼人家舌根子了。”
“我老婆子也保证不骂人了。”
“这样最好。”老同志朝着贾张氏一挥手,“贾张氏,你跟我们去所里一趟。”
平淡无奇的一句话。
愣是将贾张氏吓成了二傻子。
老虔婆脑子是懵的。
不是说没事了嘛。
为什么我老婆子还得跟你走一趟,合着还是我老婆子一个人抗雷,我还得进去待几天,这可不行。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安当面,也不敢喊老贾和小贾上来帮他,而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公安进行着保证。
“同志,我错了,我老婆子错了,我不该骂人,不该骂对方的八辈祖宗,是我老婆子嘴臭,我道歉,我当着公安同志的面朝着三大妈她们道歉,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不该骂人,我都道歉了,派出所就不用去了吧。”
“贾张氏,我们喊你去派出所,可不是因为你骂了三大妈这件事,是因为棒梗的事情,你跟我们走一趟,去所里认认。”
两个年轻的同志。
搀扶起了贾张氏,出了四合院,朝着派出所走去。
身后是面面相许的四合院街坊。
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贾张氏被带走了。
等等。
去派出所认认棒梗。
毛骨悚然的感觉,找上了街坊们,都以为棒梗死了,人家喊贾张氏去派出所是认领棒梗的尸体。
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贾张氏多好次喊出棒梗要延续贾家香火的话,回城后,即便臭名远扬,贾张氏一直在积极的促进着棒梗娶媳妇这件事。
人死了。
还娶毛的媳妇。
贾家要乱。
贾张氏也没有了制衡。
一个个的泛起了小心思,有亲戚的,想去投奔亲戚,没亲戚的,想着去朋友家借宿几天。
……
傍晚六点三十分钟。
傻柱迈步溜达到了街道口。
见刚刚放学的闫阜贵,正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面放着水。
玩心大起的傻柱,伸出手指头,在闫阜贵的后腰上面戳了一下,语气冷冰冰道:“别动,我是街道的卫生调查员,我说你这个老同志,瞧你年纪瞅着也五十出头了,不知道不能随地大小便吗?谁让你在这里小便的?”
“同志,我真是憋不住了,对不起啊,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憋不住就有理了?不能提前放水?实在憋不住,你可以尿在裤子里面啊,这大庭广众之下,你这就是耍流氓,瞧你的装扮,你还是老师,你这样的随地大小便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
“同志,我错了,我认罚。”
“不罚款,通知你们学校。”
通知学校。
这不要了闫阜贵的老命吗?
不知内情的闫阜贵,心中暗暗叫苦,想着自己要不要跑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没收作案工具的话。
依稀觉得有些熟悉。
而且没收作案工具的话,也不是街道卫生调查员能说的出来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一切,这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
谁啊。
开这么大的玩笑。
吓得闫阜贵差点尿裤子上面。
猛地一回头。
发些是傻柱。
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