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棒梗的身上。
去东北接棒梗回来之前,觉得自己的养老要靠棒梗,棒梗回来了,贾家发生的那些变故,以及棒梗的冷血,冷了秦淮茹的心,心机婊觉得棒梗不是自己养老的最好依仗。
傻柱说棒梗是白眼狼。
秦淮茹还怼呛了傻柱几句。
合着傻柱说的在理,棒梗就是白眼狼,刚才故意不拉她们,故意让她们打架,就是想让她们两败俱伤,把贾家的房子给腾了出来。
没有棒梗。
还有两个闺女。
小铛在西北,秦淮茹过几天就会给小铛写信,至于槐,就是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槐。
“哎!”
一声叹息响起。
秦淮茹觉得自己走了一步臭棋。
当初嫁给安家和后,事实上已经跟贾家分家了,却因为安嘉禾的神秘失踪,当时秦淮茹又遇到了一些事情。
稀里糊涂的又跟贾张氏搅和在了一块。
那会儿要是不跟贾张氏搭伙过日子,估摸着也不会发生贾张氏用话气走槐的事情。
悔恨的心情下,愈发坚定了分家的心思。
“三大爷,麻烦你了,街坊们,麻烦你们了。”
“秦淮茹,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就这么决定了,刚才你们不在,我这个婆婆鼓动棒梗赶我出贾家,分家吧!再过下去,没意思了。”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没有我贾家,你能嫁入城内?现在自己翅膀硬了,想要自己一个人过好日子,我老婆子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出言威胁着秦淮茹。
分家后。
一准是各吃各的。
换言之。
贾张氏不但要做饭,还得洗碗,还得收拾家务,做洗衣服之类的营生。
享受惯了秦淮茹照顾的贾张氏,可不想做这些事情。
“想分家,也行,你离开我们贾家,再把我贾家的工作还回来,你还得给我老婆子养老送终。”
“房子,是我买的,我凭什么走?要走也是你们走,我大度,我发扬风格,分家后,我允许你和棒梗继续居住,只不过你们不能进我里屋。”
“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住里屋?”
“那我发扬发扬风格,我住外间,你里屋我不进去。至于工作,跟贾家有什么关系?当初贾东旭是钳工,我现在在轧钢厂掏厕所,能一样嘛?养老的问题,贾东旭的抚恤金,都在你贾张氏的手中,我不要,权当你养老金了。”秦淮茹扭头朝着街坊们做了一个转圈揖,“麻烦街坊们帮我做个证。”
“棒梗妈,街坊们可以帮你作证,但是你们分家的事情,还得上报街道。”
“我明天去街道,谢谢三大爷了。”
“谢什么谢?也不知道三大爷这件事做的对不对,街坊们,都散了吧。”
众人陆陆续续散去。
刚回家不久。
贾家便又响起了贾张氏跟秦淮茹争论的声音。
破家值万贯。
不怎么有钱的贾家人,因为一些被褥之类的东西,开始了争吵。
“这个枕头可是我老婆子绣的,你秦淮茹凭什么拿走?还有这些被褥,都是我老婆子用贾家的钱置办的,你秦淮茹可不要霸占,刚才可是你说的分家,既然分家,就要一次性分个清楚,你秦淮茹的东西,我贾家不要,我贾家的东西,你秦淮茹休想拿走。”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秦淮茹买的,你都给我脱下来,还有你的裤衩子,也是拿我秦淮茹的秋裤改的,还给我。”
“秦淮茹,你非要这么绝?”
“你绝?还是我秦淮茹绝?”
“棒梗,她欺负奶奶,你帮我打她。”
“……”
街坊们全都失去了看戏的耐性。
而是躲在自家屋内,想着贾家分家的事情。
别的不说。
单单这个名声,便彻底的毁掉了。
陈世美的帽子没有摘掉,又戴上了逼走亲妹妹的帽子,今晚闹出了冷血旁观想让贾张氏和秦淮茹同归于尽自己独霸贾家房子的事情,更有亲妈秦淮茹和亲奶奶贾张氏分家的事实,种种事实下,棒梗真成臭狗屎了。
傻柱就想知道,脑袋上戴着一系列臭帽子、臭名声的棒梗,能不能娶上媳妇。
上一辈子。
棒梗的媳妇叫做唐艳玲,是供销社的售货员。
这一辈子。
三无人员的棒梗,如何让唐艳玲为之侧目?
“尽他m闲扯淡。”
嘴里吐槽了一句的傻柱,抓起旁边的大茶缸,喝了一口茶水,又开始鼓捣手中的相机,电池没有,胶卷也没有。
算是一个大难题。
不过难不倒傻柱,在轧钢厂当了这么些年的食堂主任,又做了这么些年的私宴,这点人脉关系他还是有的。
第二天清晨。
傻柱起了一个大早。
吃完早饭后,轰走了想要当电灯泡的五个自家崽子,推着自行车,后面跟着于莉,朝着四合院外走去。
斜对面的贾张氏,跟秦淮茹吵了一晚上的架,居然还有精力听四合院街坊们的墙根,隔着玻璃看到傻柱跟于莉拎着相机走了。
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了起来,什么迟早要死,没几天活头,什么昧良心的混蛋,等等之类声音,不断地从贾张氏嘴里飞出。
骂着骂着。
心里突然有点想当然了。
傻柱的事情,在贾张氏眼中,那时要命的严重。
用贾张氏的原话来形容,随时要吃枪子的那种结果。
想着傻柱两口子要是吃了枪子,傻柱在四合院的房子,是不是就空了出来,傻柱五个孩子,年级最大的和卫国今年才十五岁。
毛都没有长全。
到时候稍微使唤点手段,傻柱的房子,傻柱的存款,傻柱的那些东西,便全都是贾家的,贾家有了这些东西,棒梗就可以娶媳妇了,跟秦淮茹分家不分家,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