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贾家屋内的那些动静,傻柱他们都听到了,却因为跟自己没有关系,又因为贾家人算计傻柱家的那些事情,权当了一个没听到,正谈论着贾家又闹什么幺蛾子的当口,贾张氏来了。
双方都错愕了。
贾张氏被傻柱家的伙食错愕了。
傻柱他们被贾张氏的到来错愕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紧张。
还是于莉的开腔,打破了屋内的静寂。
“棒梗奶奶,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咱们两家人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也知道,街坊们更知道,甭管什么事情,您都别开口,我们帮不了,也没法帮。”
手指向了屋门。
朝着贾张氏下了逐客令。
“我们还要吃饭,不留你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耽误了你们家的事情,到时候讹到我们家,我们家担不起责任。”
“噗通”一声。
贾张氏跪在了傻柱的面前。
不说话。
“砰砰砰”的就是三个响头。
傻柱因为坐在凳子上吃饭,又觉得于莉出面,把话说的这么决裂,贾张氏脸皮再厚,她也没办法继续待在原地。
所以心里没什么准备。
继而中了贾张氏的算计,享受了贾张氏的三个响头。
等傻柱回过神的时候,于莉和卫国已经把贾张氏从地上拽了起来。
“老婆子,你想讹人?”
贾张氏心累。
我就是是讹人,也不能先给傻柱磕三个响头啊。
别说。
尤凤霞质问贾张氏的语气,还真配他们贾家棒梗。
“向红,你别说话。”傻柱挥手打断了党向红质问贾张氏的话语,又让于莉和自家大儿子松开拽着贾张氏的手,“你们松手。”
不相信贾张氏还能给他跪下磕三个头。
失策了。
于莉和卫国两人刚松手。
贾张氏便又跪在了傻柱的面前,给傻柱来了三个响头。
傻柱傻了眼。
于莉她们也都泛了懵。
贾家这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先给傻柱磕六个头,依着贾张氏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秉性,这六个头估摸着代价极大。
贾张氏差不多也是这种想法,为了槐不出事,为了保住棒梗换亲的希望,准备用六个响头反激将傻柱。
我老婆子给你磕了六个头,你总不能不尽心尽力的帮我找槐吧。
有让傻柱安排街坊们帮忙找槐的意思。
“傻柱,你帮帮我老婆子,咱们两家人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帮帮我老婆子。”
贾张氏也是一个狠人。
九九归一。
在六个响头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三个响头。
傻柱一言不发。
看了看磕了九个头,便不再给他下跪磕头的贾张氏,牙齿咬了咬嘴唇,扭头望向了于莉她们。
都在强忍着笑意。
一副看傻柱好看的态度。
傻柱重新把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心道了一句,贾家的事情,也就是棒梗娶媳妇和槐找工作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帮忙,但是凭什么帮你们贾家,撑死了,也就是将槐留在百旭打工,至于棒梗,自生自灭,街道给的掏厕所的工作都不做。
“贾家婆子,工作的事情,我帮不了你,就算你给我再磕九个响头,我还是无能为力,也不让你白磕,到时候让我大儿子给你磕,谁也不吃亏。”
“爹。”
何卫国拉长语调的喊了一声。
为毛吃亏的总是我。
“傻柱,不是找工作的事情,是槐的事情,刚才我们家吃饭,不知道怎么回事,槐说了几句棒梗,说棒梗不应该回来,我老婆子一时糊涂,朝着槐说了几句重话,槐跑出去了,淮茹找了一圈,我找了一圈,没找到这孩子,大晚上的,城内又回来了这么多的人,槐偏偏是个小姑娘,万一出了事,我老婆子想必都没有活路,傻柱,你是咱四合院最有本事的人,你帮我喊喊街坊们,一起找找槐,她出了事,我老婆子也不想活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
贾张氏哇的一声哭了。
破锣嗓子的哭泣。
以傻柱家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扩散。
一些吃过晚饭的街坊们,一听傻柱家有人在哭,在细细听听,是贾张氏的声音,错以为贾张氏跑到傻柱闹事。
都知道傻柱在轧钢厂有势力。
上好的讨好傻柱的机会,干嘛不抓着呀,闫阜贵的三儿子一开始找不到工作,傻柱帮忙运作了一下,现在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听说都有媒婆来说媒了。
哗啦一声。
涌到了傻柱家。
某些人唯恐被人抢了先机,人未到,训斥贾张氏替傻柱出头的声音,便抢先一步的飞入了众人的耳帘。
“好你个贾张氏,你这是撒泼不够,跑到何师傅家撒泼,真以为院内的街坊们怕你贾张氏?是懒得搭理你。”
“贾张氏,大晚上的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一天到晚的闹。”
“何师傅,你没事吧?”
“你们来了也好,省的我去叫你们了。”傻柱拉着贾张氏的袖子,将贾张氏拉到了院内,环视着听到动静赶到现场的街坊们,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了出来,“贾家婆子也不是去我们家闹事,是贾家的事情,刚才你们也都听到了贾家争吵的声音,槐离家出走了。”
现场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
都被傻柱讲述的内容给吓傻了。
啥玩意。
槐跑了。
要不是这话是傻柱说的,在场的街坊们,说不定已经大笑起来。
贾家真是风水不行。
棒梗下乡娶寡妇,为了寡妇,毁掉了小铛的一辈子,好不容易回到了城内,却又闹出了槐跑了的事实。
某些人。
开始用眼神传递她们的信号。
该不是因为某些事情吧?
贾家就一间房子,为了棒梗娶媳妇,未尝没有借故赶跑槐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