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和簸箕,就是我们战斗的武器,工作中,要一丝不苟,要认认真真,万不能偷奸耍滑,做这个浑水摸鱼的事情,我们要对得起身上的衣服,要让所有轧钢厂人都能感受到我们至诚的热情,一件很小的小事情,彰显着我们的功绩,我们就是要在这微不足道的工作岗位上,尽情的挥洒着我们的汗水。”
手中的小本。
被她合拢了。
指着不远处的厕所。
朝着刘海中下达了作战的命令。
“刘海中,你身为知错就改纠正小组唯一的组员,我以组长的身份命令你,轧钢厂厂区内的所有厕所全部由你负责,一定要将其清扫的干干净净,在清扫过程中,要是遇到上厕所的工友和同事,万不能甩脸色给人家看,要和蔼,要热情。
最后叮嘱你一句,不要因为我秦淮茹是女同志,想着不能进男厕所,就泛起这个糊弄的心思,我虽然进不去,但是有能进去的同志,希望在场的工友们,多多支持我们知错就改纠正小组的工作,避免刘海中在工作中出现错误,都尽可能的帮一把刘海中同志。”
其实就是让所有人都有了借口去收拾刘海中。
大家脑子都不傻。
自然同意秦淮茹的建议。
一个个的附和起来。
喊好的声音。
就连上百米外的地方都能听到。
与工友们不一样。
刘海中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看了看周围那些兴奋的工友们,又看了看一脸正事正办的秦淮茹。
心中暗道了一句。
来日方长。
咱们走着瞧。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扫把和簸箕,在工友们关注的目光下,走向了厕所。
人刚刚进去。
扑鼻的臭味,便让刘海中顿时气节,呼吸都好像要停止了似的。
扭头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海中,怎么个意思,是不是觉得你这个工作环境不好,想自己换一个呀。”
提出质疑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有认识的人。
晓得小伙子叫什么。
刘志豪。
按理说。
他与刘海中同姓一个刘,没准五百年前有可能是一家人,但是刘海中却非寻了一个名头,把刘志豪弄到清洁科扫了一段厕所的卫生。
更加过分的事情。
是刘海中明明狗屁文化没有,却非要刘志豪给他写一篇两千字的检查。
刘志豪写了。
刘海中说不认真。
来来回回改了十多遍,才勉强把这件事给对付过去。
今天。
专门请假来看刘海中倒霉。
见刘海中落魄,第一个跳出来指责刘海中。
“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工作环境再差,也是对自己的锻炼,是成功之前的磨难,怎么轮到你刘海中,就成了别的意思,你倒是进去呀,合着您也怕?”
“志豪,咱们可姓一个刘。”
刘海中脸上闪过了一丝苦恼。
心中有点骂娘的意思。
“哎呦喂,现在想起咱们同姓一个刘字了,当初你怎么跟我说的,您说我刘志豪不配姓刘,您真的说对了,咱们两家不是一家人,您谁啊,缺德带冒烟的混蛋,我好赖还有人说个好。”
“刘海中,让你负责厕所方面的工作,是李副厂长的意思,你不进去,是不是对李副厂长的决定不满意?”
秦淮茹给刘海中扣了一个大帽子。
有点气刘海中不给自己面子。
身为组长。
第一次给刘海中下达命令。
周围还有这么多的工友在。
不进去。
分明就是没有把秦淮茹这个组长放在眼中。
扯起虎皮拉大旗。
秦淮茹晓得现在的轧钢厂谁说了算,故意用李副厂长来恫吓刘海中。
她的计策见效了。
一听秦淮茹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刘海中在心中问了秦淮茹的八辈祖宗,随即咬着后槽牙的进入了厕所,忙活了起来。
……
四合院。
二大妈环视着周围的那些街坊。
洋洋得意的抬起了她的头。
也是没脑子。
错以为刘海中找李副厂长的要官是十拿九稳的事情,自己便又是那个什么队长的媳妇,又可以在四合院耀武扬威。
压根没有把街坊们看在眼中。
用一种炫耀的口气。
朝着贾张氏等人显摆起来。
“我这是给你们机会,懂不懂?都说雪中送炭,我其实更想让你们锦上添,就我们家老刘这段时间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大事情,这都是功绩,李副厂长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们家老刘给他做了这么些事情的份上,肯定要给我们家老刘一个说法,哪有说撸就撸的道理?等晚上回来,我们家老刘官复原职,你们这些人,到时候一个没跑。”
都是一帮没有见识的老娘们。
又因为刘海中今天上班前,上演了下巴看人的大戏。
心里忽的有些犹豫。
各自思量起来。
该不是刘海中死灰复燃,又当了那个什么队长吧。
要不然二大妈不会这么言之凿凿的说他们家老刘要雄起!
小人物自然有小人物的办法。
察觉自己暂时不能得罪二大妈的街坊们,先后在脸上涌起了讨好的虚假笑意,尽可能的用好话糊弄着二大妈。
唯有于莉和三大妈两人,始终是一副平淡的表情。
于莉是因为傻柱昨天晚上跟她说过,说刘海中这一辈子起不来了,尽等着倒霉吧。
她相信傻柱的任何话语。
三大妈是因为闫家现在与刘家是对头的关系,刘海中已经做了要闫家家破人亡的事情。
有许大茂在背后当靠山。
两人看了看二大妈及街坊们的嘴脸。
各回了各家!
懒得搭理她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