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闫阜贵两人在前。
于莉抱着孩子跟在后面。
一前一后的进了自家。
打开电灯。
傻柱与闫阜贵一左一右的坐在了桌子上,又把酒杯拿上来,虽然闫阜贵带了生米,可傻柱还是觉得少点什么,扭身从里屋的厨房里面,端出来小半盘血肠。
“傻柱,真有你的,家里竟然有存货,这可是好东西,硬菜。”
“于莉,坐在一块一起吃点?”
“三大爷,不了,你跟卫国他爹喝酒,我收拾收拾屋子。”
于莉把向红抱在了床上,又叮嘱了几句卫国,便开始收拾屋子。
……
刘海中家。
闷闷不乐的刘海中,一个人无语的看着面前的鸡蛋,心中的抑郁完全找不到修饰的词汇。
傻柱与闫阜贵对话的声音。
划破夜空。
飞入了刘海中的耳腔。
让官迷心里泛起了几分不痛快。
一扬脖子。
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他爹,你少喝点,我相信困难是暂时的,总有一天,那个李副厂长会想起你的好,再让你走上领导岗位,你当队长这些天,给他做了多少事情,他总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不太明白情况的二大妈。
竭尽所能的安慰着刘海中。
只不过她的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见刘海中没说话。
伸手给刘海中面前的空酒杯倒满了白酒,瞧见白酒见了瓶底,朝着刚刚推门进来的刘光天招呼了一句。
“光天,出去给你爹买瓶白酒。”
“妈。”刘光天亮出了他手中的白酒,“我猜到我爹酒快喝完了,专门托人弄了两瓶烧刀子,回来孝敬我爹。”
细绳绑在一块的两瓶白酒。
被刘光天专门放在了亮光下。
随即口风一转。
提到了他的工作。
今天刘光天请了假,不知道刘海中算计傻柱未果,被许大茂抓着把柄,告到了李副厂长面前,被李副厂长一撸到底。
想通过这两瓶白酒,从他爹刘海中这里换个小组长当当。
但凡轧钢厂的工人,谁不晓得刘海中领导的轧钢厂老年突击队是比保卫科还牛叉的强力部门,队长刘海中直接向李副厂长负责。
自己进了老年队,是不是等于抱上了李副厂长的大腿。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跑老远的距离,弄了两瓶不怎么常见的烧刀子白酒。
“爹,我给您打开,您尝尝这酒,就晓得这酒好不好,喝一口,烧的你喉咙火辣辣的热。”
“孩他爹,虽然你被撸了老年突击队的队长,现在在轧钢厂给人家掏厕所,好在孩子们孝顺。”
双手比划着架势。
要开酒瓶盖子的刘光天。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刘海中,随即落在了亲妈的身上。
“妈,你刚才说什么?”’
一时间。
没转过弯的二大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把刘海中因为傻柱被撸掉队长的事情说给了刘光天天。
宛如晴天霹雳般。
让妄图借着两瓶烧刀子更进一步的刘光天,差点闪了自己的后腰。
他爹被撸了。
什么都不负责。
这话好像不对,也不是什么都不负责,刘海中负责掏厕所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