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交代,谁让你这么做的?谁给的你胆子?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说傻柱偷了这本书?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敢说假话,我刘海中对你不客气,说!”
张泽华听出了刘海中言语中的那个意思,眼神更加可怜巴巴。
这一切。
都是在对牛弹琴。
刘海中已经打定了弃车保帅的想法,张泽华的乞求,除了不会起到预期的那个效果,还会进一步刺激到刘海中。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唯一道路,就是坦白一切,张泽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张泽华摇了摇他的手。
手中的书籍也随着晃了晃。
一个成年人手掌三分之一大小的圆形牌牌,伴随着张泽华晃动书籍的动作,从书籍中掉落下来。
落点不怎么好。
掉在了一泡狗屎上面。
本就脸色惨白的张泽华,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的苍白无力。
书籍的事情。
还没有解决。
现在又发生了圆牌牌掉落在狗屎上面的事情。
从现场事情发生的前后顺序来分析,后面的事情无疑比前面的事情更大一点,后果也更加严重一点!
张泽华的老娘,承受不了这个结果,径直晕了过去。
他老婆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行,用手指狠掐着婆婆的人中,嘴里低声呼喊着什么。
唯有年纪较小的孩子,由于年龄和认知的缘故,全然不知他们家已经大祸临头,还在无辜的看着场内一切。
天塌下来有大个撑着。
刘海中身为院内职位最高的人。
他得负责这些事情。
街坊们一个个都不说话,看戏一般的看着手脚慌乱的刘海中,不是从张泽华手中接过书籍,就是从地上捡起了那枚圆牌牌,一边哈气,一边用自己的袖子尽可能的擦拭着圆牌牌,忙的忘乎所以,反倒忘记了罪魁祸首张泽华。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
刘海中小心翼翼的把圆牌牌擦干净,连同书籍,恭恭敬敬的将其递给了傻柱。
傻柱知道刘海中恭敬的是什么,他双手接过了刘海中递来的东西,视若珍宝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目不转睛的看着刘海中。
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明寓意的意思。
“你们几个,找根绳子,给我把张泽华控制起来,剩余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去之前,我刘海中警告你们一句,都关好你们的嘴巴!”
……
次日清晨。
在外面公厕上厕所的傻柱。
碰到了闫阜贵。
闫阜贵说了一下张泽华一家人的情况。
刘海中担心夜长梦多,昨天晚上连夜把张泽华一家人送到了外地。
具体去了什么地方。
众说纷纭。
有的说去了一年四季有三季下大雪那个地方,有的说去了一年四季天天下雨的山里,还有人说他们一家人去了一年十个月都在刮沙尘暴的地方。
这般小道消息之外。
还有一条不怎么被人关注的小道消息。
说张泽华昨天晚上出了事,被刘海中送到地下做工作去了,张泽华的父母回了老家,张泽华的媳妇跟他离婚,带着孩子改嫁给了一个瘸腿的老光棍。
这一切。
跟傻柱有关系吗?
没有!
要不是张泽华想要拍刘海中的马屁,把傻柱当做了目标,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是张泽华选错了目标。
怨不得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