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街坊们乐意看到的事实。
如此一来。
全院人,个个都有嫌疑。
为什么不让他们去上班。
这就是出发点。
怀疑。
“同志,我要解释一下,我们家跟聋老太太家的关系向来不好,算是老死不相往来,往日里,见面也不怎么说话,您口中的送医院,我做不到,四合院内,除了聋老太太、易家、贾家之外,任何一家人出现了事情,我们家都会帮忙,唯独这几家不会,我不想钱帮忙还被人说闲话,我是人,不是圣人。”
面对质疑。
傻柱的逻辑非常的清晰。
“昨天还有两位街道身在事发现场,他们临走前,安排了我们大院三位管事大爷负责这件事,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而是把聋老太太搀回了后院,我真的不明白。”
公安的脸色。
有了一定的缓和。
傻柱的解释。
让他挑不出一点的毛病来。
人家安排管事大爷负责,傻柱不参与其中,也说的通。
“你说易中海原本没有打聋老太太的想法,他是在听了他媳妇,也就是你口中一大妈的话,才暴怒打了聋老太太?”
“同志,您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伱,易中海有没有打聋老太太的心思,我不太清楚,至于您后边提到的,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暴揍大院祖宗,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件事是实情,你问院内的街坊们,他们也都会这么说。”
傻柱的心。
分心二用。
回答公安提问的同时,还在想着公安言语里面的意思。
易中海是在听了他媳妇的话,才暴怒打了大院祖宗。
难道公安同志在怀疑一大妈?
仔细想想。
昨天身在现场的一大妈,还真的有点可疑,她突然搭腔说话,分明有着故意为之的意思。
爆料孩子没有了的事实。
也是有意在激怒易中海。
但是聋老太太的话,又该如何解释?
聋老太太言之凿凿的说,一大妈的话,就是在给易中海制造出手打她的机会,还说一大妈是易中海的狗头军师,两口子做了诸多对不起四合院街坊们的事情,这些事情还都是一大妈帮出主意,易中海实施。
“对面的贾家,你知道吗?”
“知道,不来往。”傻柱喝了一口茶水,“你出去打听打听,打听打听贾张氏,纯粹的一个胡搅蛮缠的人,我前几年外出支援,我媳妇在家,贾张氏就因为跟我家有仇,捏造谎言,说我死了,还给我扣屎盆子,骂我媳妇是倒霉鬼,说留在四合院,会连累他们贾家不好,伙同易中海要赶走我媳妇,万幸没有得逞,他们家的事情,我真不太清楚,知道的我都说了,秦淮茹在轧钢厂风评不好,外号俏寡妇。”
“他们跟聋老太太有仇吗?”
傻柱想了一下。
十分认真的讲述起来。
“依着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我真想说一大堆贾家的坏话,但我是人,我有做人的底线,贾家跟聋老太太具体有没有仇,我不太确定,我也不太知道这个仇怨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知道他们两家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喘息了一下。
认认真真的说。
“易中海两口子照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有嘴馋贪吃的毛病,想吃点好的,前几年还可以,这几年不行,聋老太太天天嚷嚷着要吃肉,贾家前段时间认了易家的干亲,贾家的几个孩子管易中海叫做干爷爷,两家人搭伙过日子。我没见过,我听说聋老太太和贾张氏抢肉吃,因为聋老太太抢不过贾张氏,闹了几次不愉快。”
“咱们就了解到这块,我去下一家。”
公安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傻柱的脑子忽的觉得不够用了。
他不是傻子。
院内二十几户人家,一百多口子人,公安为什么偏偏提了一大妈和贾张氏及秦淮茹,为什么放着别的人没有询问。
聋老太太可跟全院的人有仇。
大家都盼着聋老太太死翘翘。
先有一大妈被怀疑,后怀疑贾张氏和秦淮茹。
聋老太太的死。
莫名的蒙上了一层阴影。
“当家的,刚才公安的意思,是不是一大妈或者贾家人灭杀了聋老太太?”
“不太清楚,反正跟我们没有关系就好。”
安慰着于莉的傻柱。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聋老太太上一辈子撮合他与娄晓娥的事情,以大院祖宗的身份,让自己帮忙做饭,为了请娄晓娥吃饭,等火候到了,直接锁门了。
干柴烈火之下。
有了何晓。
傻娥子一个!
……
后院。
刘海中家。
看着面前一脸肃容的公安同志。
官迷的大脑忽的一片空白。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能木讷的在脸上挤出笑意。
“同志,你好,我叫刘海中,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你有什么想要了解的,我肯定说。”
“根据我们调查走访,得知了这么一件事,昨天易中海打了聋老太太,事后,街道的两位同志将这件事委托给了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你们在明知道聋老太太挨了易中海打之后,却没有将其送到医院,而是送到了屋内,为什么?”
刘海中口干舌燥。
语塞了。
在二大妈喊叫聋老太太身死道消那一刻。
官迷便意识到自己好像办了一件错误事情。
没有及时将聋老太太送到医院。
这要是送到医院。
没准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没着没落。
依着他没有将聋老太太送医院这一点来看,聋老太太的死,也算有他刘海中的份。
干咽了一口唾沫。
现在就看聋老太太的死,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
正常死亡。
就是聋老太太因为挨了易中海的打,伤势过重而死。
刘海中负没把聋老太太送医院的责任。
撑死了。
算渎职。
大不了不要管事大爷的帽子。
这不是刘海中想要的局面,轧钢厂里面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把当官的梦想寄托在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职位上,借大院大会过官瘾。
连管事大爷都保不住。
刘海中还有什么活头。
泛着矛盾的刘海中,只能寄托聋老太太的死,是非正常死亡。
也就是街坊们所言语的,易中海晚上趁着夜色闯入聋老太太屋内,灭杀了聋老太太这一事实。
只要实锤了易中海灭杀了聋老太太。
刘海中身上的责任自然消失。
人是易中海杀得,跟我刘海中有什么关系。
闹不好还能继续保住他当管事一大爷的梦想。
内心深处强行平复了一下心情。
向着公安道:“同志,你听我解释,是这么一回事,当时街道让我们三个人具体负责聋老太太,闫阜贵跑了,易中海又不管,我一看聋老太太没人搭理,没招了,问聋老太太要不要去医院,聋老太太说不用,我信了聋老太太的话,以为聋老太太没事,招呼我两个孩子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屋。”
(本章完)